蓮。
此時,連個人慢慢地走著,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陳玉蓮的臉上是那樣的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熱了。
“蓮,你爸爸的工作忙嗎?”錢興祥終於有點忍耐不住寂寞了,無話找話地問道。
“嗯,我爸爸在上海的一家工廠裡的一個工程師。很好的。”陳玉蓮看了一眼錢興祥說道。
兩個人走著,已經來到了村子前面的馬路上了。
這時,雖然是夏季的高溫已經過去,但高溫的餘威依然還在。
太陽昇到了半空中,人就覺得悶熱異常了,雖然偶爾有一陣風吹來,但這時候的風還是熱的。
“你姐姐和妹妹呢?”錢興祥問道。
“我姐姐就在黑龍江大興安嶺的生產建設兵團支農了,並和一個省報的攝影記者結婚了。我妹妹還在讀初中。”陳玉蓮說道。
這時,一輛汽車從他們的身邊開過,車後揚起了一片很大的灰塵,陳玉蓮很自然地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和鼻子。
“哦,你們家還真是書香門第啊,好羨慕的!”錢興祥很是敬仰地說道。
“這又有什麼的。”陳玉蓮平淡地說道:“我這不是來這裡支農了嗎?”
“是啊,這是形勢。現在哪裡還不是這樣呢。”
兩個人就這樣說著走著,不覺就來到了大路上面。
“好了。你回去吧。已經走了很多的路了。看把你熱的。”錢興祥看著陳玉蓮關心地說道。
“嗯,你慢慢走吧。”陳玉蓮說著依依不捨地把自己肩上的揹包遞到他的肩上。然後兩人分手告別。
陳玉蓮站在那裡,直到看不到錢興祥的身影了,這才轉回身子往村子裡面走去。
轉眼之間,就是一個星期過去了,到了星期六的下午,上好帶二節課,錢興祥就和其他的學生一樣,高高興興的整理好回家的東西,就往家裡走來了。
在路上大約走了一個小時左右,錢興祥終於回到了家裡。
一路走來,錢興祥已經滿身是汗了,一到家裡就下到自己家後面的河裡開始了洗澡。
他在河裡遊了一會兒,就來到了河中間栽種著紅菱的地方,一把抓住打在河裡的竹樁,在那裡停留了起來。
這時的紅菱已經開始開花了,迎面就有一陣紅菱的香味撲來。但這個時候,這種植物都是生產大隊的,所以他就沒有去翻動一下。
在那裡停留了一會兒,他就又開始游泳了,遊了一會兒,他就回到了岸邊的河埠上邊開始擦洗了。
塗抹上肥皂,經過擦洗後,他又到河裡去又玩了一會兒,這才上了岸。這時,他的媽媽已經把飯菜都搬到了後面的庭院裡的桌子上面。
錢興祥穿好衣裳就來到桌子邊坐了下來就坐下來開始吃飯了。
這時候,他的爸爸錢東照帶著一個體型較胖的男人走了進來。
“張書記,來坐。”錢東照看著那個胖男人說的。
這個胖男人就是區委書記張政法,當時,區委在大隊裡蹲點,大隊是區裡的一面旗子,是縣裡的先進集體。
區裡來的幹部就經常在他家裡吃飯的。
張政法哈哈地笑著就坐了來開始吃飯了。吃好飯,父親就和張書記在家裡聊天,錢興祥放下飯碗也就出去了。
他走出家門就興沖沖的往陳玉蓮住居的地方走去,在路過村子的大操場的時候,看到今天夜裡有電影,是革命現代京劇《智取威虎山》。
錢興祥也不停留,直接就來到而來陳玉蓮的家裡。
這時候,陳玉蓮也正在吃飯。
“喲,你來了。”陳玉蓮吃著飯看著正在走進來的錢興祥笑著說道。
“是,恨不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