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正室,她的丈夫,她絕不與他人分享,要不就是不嫁人!如今她嫁了人,那她就會守住她的婚姻,如若守不住,他日,夜千澤要娶妾,她會揮劍斷恩情,他不休妻,她休夫!
寒爺爺點點頭。
他那般叮囑著寒初藍,最主要是想到寒初藍的身世非同一般,如果是朝中某位大將的千金,他日尋來,他們家把寒初藍嫁與他人為妾,他們寒家說不定會被滅門。
既是為了寒初藍,也是為了寒家,老爺爺才會走此一趟。
寒初藍又問了爺爺一些事,她給老人家留了口糧,可看老人家還是餓著肚子。寒爺爺沒有回答她,只是唉聲嘆氣,寒初藍何等聰明,猜到是她走後,顏氏便把她留給老人家的口糧拿走了。暗咬銀牙,那個極品養娘,簡直就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的!
寒爺爺坐了一會兒後,便說天要黑了,他要趕緊回去,免得被下地幹活的顏氏發覺。
寒初藍給他盛了一碗紅薯粥,用一個小籃子裝著,讓他小心地帶回家去,說是給寒奶奶吃的。顏氏太壞,寒大川太軟弱,她擔心奶奶沒有食物可以吃。
寒爺爺愣了愣,看寒初藍的眼神帶著欣慰,便帶上那碗紅薯粥回家了。
爺爺走後,寒初藍坐在桌前,抿唇久久不語,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李氏和懷雲進屋看到她那個樣子,也不好多問。
靜坐了一會兒後,寒初藍默默地走出屋外,懷雲跟著她,看到她走到屋外拿進來一些竹子,然後回到屋內坐下,開始編織著什麼。
“姐姐,你編織什麼?”懷雲好奇地問著。
寒初藍頭也不抬,淡淡地應著“竹籠。”
買了小雞小鴨,總得編織一個竹籠,暫時關著,改天有空了,她再弄一個大一點的。
“姐姐會做竹籠?”
李氏凝視著動作嫻熟又飛快的寒初藍,以前她都不知道寒初藍懂這些。
“會,用竹子編織東西,我幾乎都會。”寒初藍依舊頭也不抬,她用一邊腳踩著初步成形的竹籠底,兩隻手飛快地編織著。在二十一世紀裡,她的家門前便有一片竹林,她的祖祖輩輩們都用竹子編織著農家用品,拿到鎮上去賣,竹籮筐,糞箕,竹籠,竹蔞等,她爺爺最精通,編織得最好,她打小目睹,加上好學勤快,她也學會了不少。
懷雲崇拜地看著寒初藍。
“藍兒,藍兒,我回來了。”
屋外傳來了夜千澤的叫聲。
“好重呀!”
夜千澤一句輕哼又跟著傳進來。
李氏和懷雲連忙走出屋外去,看到夜千澤和懷真都用一根粗棍當成扁擔,各挑著一擔柴回來。李氏馬上就心疼地迎上前去,心疼地叫著:“澤兒,快放下,快放下,你哪能挑這麼重的柴。”
聽到婆婆心疼的聲音,寒初藍才停下手裡的動作走出屋去,藉著天空的最後一點餘光,看到夜千澤很吃力地挑著一擔柴,估計是柴很重,加上夜千澤本就是個肩不會挑的人,一擔柴壓得他的肩膀痛吧,那張俊臉有點微扯著,讓寒初藍看得有點想笑。
吃飯的時候,他一個人能吃下三個人的飯量,做事的時候,他連懷真這個半大的孩子都不如,還真的是中看不中用。
“好重。”
看到寒初藍出來了,夜千澤才把柴放下,然後不停地用手揉著肩頭,不停地重複著:“重死了,我的肩頭都磨腫了,痛呢。”
“娘看看。”李氏見狀,就想檢視他尊貴的肩頭有沒有被磨腫,夜千澤一錯身,人已經站到了寒初藍的面前,一張帥氣萬分的俊臉俯下著,對著仰起臉的寒初藍,漂亮的鳳眸全是吃痛的眼神,揉著肩頭的手還在揉著,嘴裡說道:“藍兒,我們回來了,我們砍了兩擔柴,就是砍得太多了,一擔柴都比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