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意地笑著走。
馬再有靈性,終是畜生,她寒初藍可是人,如果人連馬都對付不了,她不如拿塊豆腐撞腦瓜兒自殺。
寒初藍也不敢順著這條街道直走了,害怕被那纏人的馬看到,她拐進了一條小巷,不過走了幾步之後,她又退出了小巷,她對這裡的地形都不熟,此刻又是獨自一人,天色又要黑了,不敢再貿然走不熟悉的小巷,還得繼續走街道。
古代集市的夜晚也另有一番風韻,雖不像現代那般到處燈紅酒綠,但那些煙花之所,燈籠高掛,熱鬧非凡,因為時候還早,街道上也還有不少的夜攤,就是行人相對白天來說要少了很多,歸咎於天氣過於寒冷。
寒初藍也沒有心思去欣賞古代夜市的美景,她心急著回客棧。
好在她還記得回客棧的路,走了小半個時辰後,總算瞧見了客棧的招牌。但也有一人讓她駐足不前,那馬兒的主人——青衣男子!
他站在那客棧的門前,正在問著追馬而來的夥計:“那位姑娘去了哪裡?”
夥計搖頭,“小的追這馬兒,一路追來都沒有看到那姑娘。”
青衣男子略感失望。
寒初藍聽到他在打聽自己,趕緊往旁邊一躲,好像撞到了什麼人似的,她正想道歉,腰身就纏來一隻大手,她本能地就揮拳朝對方揍去,不過對方輕輕鬆鬆地就捉住了她揮來的粉拳,夜千澤低沉的聲音刺入耳膜:“藍兒,是我。”
是夜千澤。
寒初藍鬆了一口氣,抬眸想斥怪自家相公,不過接受到鳳眸裡灼灼的責備時,她很溫順地笑了笑。
“你躲什麼?他要找的人是你?”
夜千澤滿意於小媳婦兒的知錯態度,把她攬在身側,從暗中掃向了那名還在不死心地追問著寒初藍去向的青衣男子。
“我搶了他的馬。”
寒初藍很老實地答著,誰叫她做了錯事,不聽他的勸,偷偷去找元缺,想討解藥解李公公的毒。
夜千澤藉著客棧屋簷下懸持著的燈籠,清楚地看到了青衣男子的面容,那人應該和他差不多的身高,一身青衣,在燈火之下特別的顯眼,梳著俠客頭,但夜千澤從他身上流露出來的尊貴氣息可以斷定,他絕對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讓他意外的是,那人的五官,他看著很熟悉,總覺得見過似的。
再看身邊的小媳婦,夜千澤頓時明白了那股熟悉感從何而來,那人的長相和寒初藍有幾分的相似。
沉了沉鳳眸,夜千澤在心裡猜測著青衣男子會不會是寒初藍真正的親人,不過他也沒有貿然走出去問,因為這世間上也有不是親人卻會相似的例子。他只是淡冷地看著青衣男子打發走夥計,要入住他們下榻的這間客棧,然後他聽到身邊的小女人,暗叫著:“糟了,躲不了。”
扭頭,夜千澤笑,笑得很溫柔,可寒初藍卻覺得他笑得很寒磣,寒磣到讓她渾身打顫,他的話也很溫柔,寒初藍聽著全都帶著刺兒:“知道闖禍的滋味了吧。”
寒初藍把頭一埋,直接埋進夜千澤的懷裡,夜千澤無奈地低嘆一口氣,寵溺地摟住她的腰肢,趁著夜色已黑,縱身一躍,施展輕功從他們房裡的視窗進房,幫著寒初藍避開了與青衣男子碰面。
回到房裡,寒初藍趕緊關窗,夜千澤鬆開她後,徑直走到桌前坐下,桌上已經布好了菜,全都是熱氣騰騰的,應該是剛剛才布好的。
再一瞧那些菜色,也都是寒初藍愛吃的。
寒初藍的愧疚感湧了上來。
“藍兒,過來,熱水準備好了,先洗個手。”夜千澤一點發怒的趨勢都沒有,還是很溫柔地招呼著寒初藍,寒初藍因為有錯在先,此刻也是相當的合作,聽到他說話,她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看到桌子上果真擺放著一盆熱水,她伸手進熱水盆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