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事實,他真的不是什麼好貨。
“元國舅,你怎麼會來這裡的?”興寧再問著元缺,那雙美眸就像粘了膠水似的,緊緊地膠在元缺那張耐看的臉上,愛極了他此刻繃著臉的冷漠樣子。平時看他總是臉帶微笑,覺得他溫潤如玉,此刻看到他冷漠的樣子,才知道他冷漠的樣子更加的吸引人。
興寧都聽到了自己的一顆芳心為了元缺,在卟卟地跳著。
興寧忽略了自己剛才欺負夜錦英時的囂張,她不知道無缺是什麼時候來的,興寧便懷抱僥倖,希望元缺是剛剛才到的,最好就是在寒初藍罵她的時候來的,好讓元缺聽到寒初藍罵他不是個好貨。
元缺繃著的臉微微地放緩,但眼神還是很深,誰都摸不透他此刻在想著什麼,那視線還絞在寒初藍的身上,他知道在她的心裡,他就是個壞蛋。但親耳聽到她說他不是個好貨,聽到她說只對他的藥感興趣,對他的人不感興趣,他的心還是忍不住失落。
他對她已經很好了,依舊無法改變她對他的態度!
就因為他遲了一步,認識她晚於夜千澤,這一步,就讓她認準了夜千澤。
眼前的寒初藍,似乎更加的出色,更加的奪目,身上散發出一股少婦的獨特風韻。
元缺的視線往寒初藍的身子上掃了掃,心裡的失落更濃了,輕嘆一口氣,他們本來就是夫妻,圓房是遲早的事呀。
他以為……
興寧發現了元缺的視線一直盯著寒初藍看,最初她以為是因為寒初藍說了元缺的壞話,被元缺聽到了,元缺才會盯著寒初藍看的,不過很快地她就發現了不一樣,元缺雖然一直盯著寒初藍,卻一直不說話,也沒有衝寒初藍髮怒。
“大郡主,你的臉怎麼回事?”
在興寧正要懷疑元缺對寒初藍是否有什麼的時候,元缺開口了,一開口,問的卻是夜錦英,讓興寧一張臉頓時就陰了下來,暗暗地咬起了牙,她對付夜錦英看來沒有對付錯,元缺對夜錦英是有好感的!
元缺是她的!
她興寧想要的男人,誰都不能搶!
誰搶了,就是與她興寧為敵。
這個表面溫柔的郡主,其實就是一個被家人寵壞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
“謝謝國舅的關心,我的臉沒事。如果國舅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們走了。”夜錦英淡冷地回應著元缺的話,拉著寒初藍就走。
“大郡主,請留步。”
元缺腳下微移,再次擋住了欲走的夜錦英和寒初藍。他從他的衣袖裡拿出了一條小手帕,遞給了夜錦英,說道:“大郡主還是把臉上的胭脂水粉擦掉吧,以後出門不要化這種濃妝了,挺嚇人的。”
“元缺!”寒初藍忍不住叫了起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責錦英姐姐?錦英姐姐的臉是被你的愛慕者整成這個樣子的,而你就是罪魁禍首。”她伸手就從元缺的手裡奪過那條小手帕,扭身就替夜錦英擦拭著臉上的胭脂水粉,把那條雪白的手帕抹成了五顏六色,再把小手帕狠狠地扔回給元缺,對夜錦英說道:“姐姐,我們走,別理他!”
元缺沒有再接那條手帕,任帕子飄落在地上。
興寧一臉的羞紅。
元缺卻不看她,邁步就朝鋪裡走,很熟練地挑了幾款最好的胭脂水粉,結了帳就走,也不知道他的胭脂是為誰買,興寧看著這一切,又是滿心的嫉恨。
元缺從頭到尾都沒有再看興寧一眼。
上了馬車的寒初藍看到元缺買了胭脂從鋪裡出來,忍不住諷刺了一句:“一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跑到胭脂水粉店裡買胭脂,也不嫌丟臉。”
像是聽到了她的話似的,元缺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寒初藍用力地關上了馬車門,隔絕元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