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被兩片柔軟的唇瓣堵住了,寒初藍總算逮著機會奪得了主導權。愛妻的熱情,夜千澤也沒有拒絕,摟緊她,再一次深情地糾纏著。
分別了那麼長時間,一次又一次的親吻已經無法滿足了。
寒初藍順著本能的心意,胡亂地去扯著夜千澤的衣服,三幾下就把夜千澤的衣衫扯開,夜千澤連忙包住了她的雙手,鳳眸灼灼地注視著紅著臉卻又有幾分迷醉的寒初藍,溫聲說道:“藍兒,等一等。”
“等什麼?”以往他比她還急切,這一切他居然主動喊停,讓寒初藍覺得自己好像想強了他似的。
人說久別勝新婚,她和他就是久別了,夫妻間會做的事情彼此間都是心知肚明的,不管誰主動,誰被動,都是那事。
夜千澤唇邊帶著淺淺的笑,寒初藍被他的笑窘得臉色越發的紅了,乾脆掙脫他的大手,也不再扒他的衣服,從他的身上滑下來,倒在床上揪著被子就咬,逗得夜千澤笑意更濃,數月不見,他的小妻子越發的可愛了。
“外面有人嗎?”
夜千澤忽然低沉地朝房外問著。
他想幹什麼?
房外有人嗎?要是有人,她和他剛才那般的激烈糾纏……
寒初藍狠狠地咬著被子,夜千澤一邊笑著一邊扯開了她嘴裡的被子,寵溺地笑著:“藍兒,我一路趕回來,身上髒得很,我們先洗個澡吧。”
這便是他喊停的原因。
“主子,有什麼吩咐?”
房外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恭敬的問話,是星月的聲音。
星月的傷因為小七輸內力給她及時,再經過這半個月的調養,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她堅持著跟著大夥一起追來,是覺得寒初藍從她身邊被人帶走的,她要親自把寒初藍救回來,否則無顏再見主子了。但到了最後,卻是主子從名州城千里奔赴趕回來救了寒初藍,這下子她的自責更重了,做著被夜千澤懲罰的準備,所以一直沒有走遠,等著夜千澤懲罰她。
“去,提兩桶熱水來。”
聽到星月的聲音,夜千澤的臉色微冷,沉冷地隔著門吩咐著,“還有,替我和藍兒都準備兩套乾爽的衣服。”
“是。”
星月應著,卻有一分的怔忡,夜千澤沉冷的話告訴她,主子真的在生她的氣。
扭身,星月默默地去給夜千澤準備熱水。
房裡的寒初藍也聽出了夜千澤話裡對星月的無聲責備,她又坐起來望著夜千澤,說道:“千澤,都是我自己不好,是我學藝不精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與星月無關,我不要責怪他們。”
夜千澤抿抿唇,眼底一片寒色。
“千澤,你還記得星月對你說過的話嗎?你還記得你自己對星月他們說過的話嗎?你既然願意放手讓我自己去打滾,也吩咐過星月他們,只要不危及我的生命,他們都不用管我。當時星月已經幫著我了,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是她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你要是責備星月她們,你教我情何以堪?跟著我這樣一個沒用的主子,星月她們都憋屈極了。千澤,不要怪他們,好嗎?”
鳳眸微微地閃爍著,顯而易見的寵溺在鳳眸閃爍間流轉著,夜千澤愛憐地把愛妻抱入懷裡,寵溺地說道:“藍兒,其實最該怪的人是我,而不是他們,我聽你的,我不怪他們。”
回摟著他,寒初藍替暗衛們謝過夜千澤不再追責他們。
這些事情本來就怪不了誰,就算她是主子,星月他們是暗衛,職責就是保護她,可是敵人那麼多,暗衛再多也不是神仙,誰能猜到什麼時候發生什麼事?
“千澤,你怎麼會回來的?”寒初藍此刻才有時間問夜千澤怎麼會回來。“就你自己?你是擅自離開軍營的?這可是違紀的。”行軍,軍紀很重要,也很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