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麼官職?可用前去當值?我初回大宋,這些事情並不知道太多。”
孫園聞言,笑道:“舍人乃是從七品,算是文官,王爺這樣安排也是為了您日後升遷容易一些。”
李成驚訝地道:“難道做官不用科舉嗎?若是有違規制,恐怕讓王爺為難。”
孫園聞言,輕鬆地笑道:“這個並沒有什麼,我大宋官制,除了科舉之外還有八種晉身之法,王爺授予舍人的乃是幕僚之名錄取的官職,沒有一定的職權,只是拿些俸祿罷了,並不一定非要科舉才可晉身。不同之處,便是科舉出身的,任職官時可加‘左’字,無出身的人加‘右’字。舍人應算是王府‘右舍人’。而且王爺並沒有說明舍人的受職,那便是正職了,每月可領俸祿大約五貫錢。”
這宋朝的官制,可真是複雜透頂,餓滴神!聽了半天,才算略約明白過來。不覺苦笑道:“真是難得孫兄一番講解,李成這才明白一些,實在感謝了。”
孫園只是王府中的低階內侍,平時身份低賤,從沒有同王爺請回府中的客人這樣暢談,即便是有所詢問亦是從未有人這樣平等地對待。這時又已經歸於李成名下,便暗自慶幸。
這時不覺有些感慨地躬身道:“舍人不必如此稱呼。孫園只是微賤之人,若是被外人看到,恐要對舍人取笑了。”
讓李成和這時代的習慣一樣,把人分為三數等實在是無法做到,忍不住搖頭嘆道:“你若這舍人的稱呼的實在很是彆扭,還是換個稱呼吧。”
孫園笑了笑,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奴婢們便稱舍人的為官人罷。”
李成雖然還是不大習慣,卻也無奈,只能尊重這時的風俗,不禁點頭道:“這樣倒還舒服一些,平日也這樣吧。”
這時,那兩名少女小心地上前躬身請安道:“奴婢錦兒,奴婢鳶兒見過官人。”
李成看她兩人神色緊張,面帶嬌羞,不覺點頭道:“我這裡並沒有什麼事情,房間內已經很是整齊,你們下去休息吧。”
那名一名略高些,體態輕盈,膚色白皙,姿容清秀的錦兒驚訝地瞥了一眼李成,屈膝一禮低聲道:“奴婢兩人就在外間下院房中,官人若是使喚,直接呼喚便可。”
李成這時還掛念著被自己扔下的喬氏父女,擔心那沈良再找麻煩,不覺點頭道:“我還要回李家行院去取隨身行囊,你們先下去吧。”
孫園聞言,忙上前道:“官人可要奴婢跟隨服侍?奴婢已經是王爺賞給官人了,任打任罰都由官人作主。”
李成看著那兩名小姑娘,心中大感古人變態,這養蘿莉的習慣,自己還是受不了!還是先避避再說。急忙點頭道:“我對汴梁還是不熟,你隨我出去,也好四處走走。另外,你換身衣服。這王府的裝束還是不要穿出去。”
孫園聞言,忙點頭道:“請官人稍候一刻,奴婢更衣後立刻趕回來服侍。”說畢,恭敬地行了禮,這才退了出去。
看到房中無人,鳶兒小心地倒了一杯涼茶,雙手捧到李成面前,嬌羞地笑道:“請官人喝口茶,消消暑氣。”
李成看她略微豐滿一些,膚色紅潤,明媚可愛。不覺柔聲笑道:“你們在王府中多久了?”
鳶兒回頭看了一眼錦兒,含笑道:“奴婢十歲進府,如今五年了。乃是王府外頭進來的奴婢,還少些體面。”
李成聞言忍不住暗自嘆氣,這是什麼理論?當人奴僕居然還算體面?古人的習慣,看來自己也只能慢慢適應。不由點頭道:“你們的父母難道忍心將你小小年紀送入王府?”
鳶兒秀眸微微泛起一絲淚光,搖頭道:“奴婢九歲那年,黃河水患,家人盡死於瘟疫。父親年輕時曾與府中押班相熟,託了人情才賣進了王府。自進府中這幾年,家裡不但省了花費,每年奴婢還可接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