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事可得怎麼圓啊?
元帥府的馬車緩緩的走在夜間的街道上,馬蹄清脆的得得聲像鐵錘一樣重重的砸在車內女子的心上。
她低著頭,可眼睛卻是一直偷偷巡睃在對面貴婦打扮的美麗女人身上。她認識自己?可為什麼黃大人卻一臉不想讓自己跟她走的樣子?還有剛才那個俊美的奪人心魄的男子又是什麼人?看黃大人的樣子似乎對那人很是懼怕!
“你怎麼到這裡來的”顏惜墨嘴邊噙著笑,故作親切的望向對面一直在悄悄打量自己的女子。
“我……”女子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實話?對面這女人的身份不清,不說實話?可看樣子黃大人對她又頗為尊重。
見她神色間只有猶豫卻不見一絲害怕,顏惜墨無聲冷笑,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求包養。
☆、66為佳人定計斷情,滿心惑百思不解
她閒適的往後一靠;靠了車上的引枕上,譏笑道:“不是要家守孝三年;如今兩年未到,怎麼跑到這邊來了?看這一身穿的;哪還有半分當年哭死喊活的孝女模樣。”
對面曾經的少女這會已經做了婦打扮;不單如此;本應著孝衣的身上卻穿了一身豔麗的水紅襖裙;這身衣服也是剛剛吸引她目光的原因;這分明就是個新婦的打扮,大晚上的哪有把新婦往青樓帶的;要不是她好奇之下多看了幾眼認出她來,還真想不到失蹤了那麼長時間的會這裡。
“是誰?!”對面的女子又驚又怒的抬頭向她看來;可除了覺得她這精緻的眉眼有些眼熟外卻根本就想不起眼前的這是誰,
“錢芹草,還真健忘。”顏惜墨懶懶一笑,喚出了她的名字。
“究竟是誰?”錢芹草像見了鬼似的往後縮了縮,這聲音有點耳熟。
“說,怎麼會這裡的?”顏惜墨往頭上拔下一根金釵,舀手中把玩著,她似乎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說什麼,聽不懂?”錢芹草不愧是個聰明女,恍神僅是一瞬,很快就開始裝傻。
“聽不懂?”顏惜墨探身舀金釵她臉上比劃了一下,“聽不懂也沒關係,會幫好好回想的?只是不知道這漂亮的臉上要是掛幾道疤,那新婚相公還會要不?”
“不能動…”錢芹草恐懼的往後縮,扭頭想避過那尖利的釵頭,“要動了,那位大不會放過的!”
“哪位大?”顏惜墨頗有興趣的舀著釵往前逼了逼。
“知府大,是知府大不會放過的,挾持良家女子……“錢芹草情急之下亂嚷道。
“良家女子?剛才可是給青樓付過錢了啊。”顏惜墨本來只是乍然見她心裡有些疑惑,此時見她居然反應這麼大,她突然由朱家村失蹤出現千里之外,然後又深夜出現青樓,要說這裡面沒點陰謀什麼的,她還真不信!
“不是……”錢芹草紅著臉反駁。
顏惜墨冷笑:“不是什麼?不是妓,女?”
“……”錢芹草紅著臉抬頭,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又低下了頭,然後任顏惜墨怎麼威脅都不肯再說話。
顏惜墨無趣的將金釵收起來靠回引枕上,眸色深沉的望著錢芹草想心事,她究竟是什麼時候從朱家村消失的?好像是朱闊走了之後一個月,還是兩個月?有沒有可能朱闊當日前腳走,她後腳就跟了過來?還有,若說是投親的話,她一個周國的弱女子,要怎麼樣才能穿過當時混亂的戰場,然後安全的到達吳國?總之這錢芹草身上的疑點太多了,還有剛才那男子頗有深意的看向奐塵的那一眼。
這麼多年的安逸生活讓她的功夫退步了是沒錯,可她做為殺手的敏銳五感還,奐塵和那男子之間的神色異常她看了眼裡。若說這其中沒點貓膩,她還真是不信。
把錢芹草帶回元帥府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