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喪著臉,意興闌珊地嘀咕:“謝大公子,大街上那麼多人,美女多如牛毛,真是的,幹嘛老是陰魂不散的盯著我不放?”
謝希大像是沒有聽到,微笑著關心地問:“潘兄弟,逛了半日,你肚子餓不餓?”
我跳起來,又再恐怖的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尖叫後我指了他,“哇哇”地大嚷:“你,你怎麼知道我逛了半日?你是不是跟蹤我?”
謝希大臉上一僵,繼而搖頭,又再笑:“我看時候已不早,已是未時了,就猜測著潘兄弟逛了好半日,估計午飯還沒有吃。我哪裡是跟蹤潘兄弟?剛剛碰到,不過是巧遇而已。”
說得也是,謝希大又不知道我出宮。
這個時候,我的肚子突然就“咕嚕咕嚕”唱起歌來,還真的是餓了。
謝希大說:“潘兄弟,我也沒有吃午飯,肚子也餓了,不如我們先去找些吃。”
我說:“嗯。”
去了一家叫“醉仙樓”的酒樓。樓下是大堂,進門是一個大櫃檯,後面站著掌櫃,旁邊有好幾個大酒罈,中間擺放很多方桌和條凳,坐了不少客人。
第7卷 第270章:偷溜出宮(7)
還有二樓,二樓較一樓文雅許多,有大桌和隔開的雅間。
我們到了雅間,點了一桌子的菜。
春梅站著,我拉她坐了下來:“坐下來一起吃吧,又不是在宮裡,哪來這麼多規矩?”
春梅無措,偷眼看謝希大:“奴婢不敢。”
我說:“什麼敢不敢的?難道坐著不比站著舒服?都是那些規矩害死人!我最討厭的是那些規矩!一個人的出生是無法選擇,出生好壞都不是自己的錯。其實大家都是人,人與人,應該是平等的,應該沒有貴賤之分。”
大概我的現代觀點太過驚世駭俗,謝希大一臉的驚詫。
不過他還是說:“春梅,還是坐下來吧。這不是宮裡,不必守規矩。”
春梅小聲地說:“是。”
我想喝酒,可想到武大郎的警告,不禁一哆嗦,就不敢喝了。這天殺的武大郎,比我老媽還要法西斯,這也不許,那也不準。我做錯了事,我老媽只管罵,就罵罵而已,武大郎就不同,惹毛了他,就不定他會讓人把我的人頭“咔嚓”下來,當了足球踢。
為了預防萬一,我想了想,決定要對謝希大來個先小人後君子:“謝希大,你,你不會把這事告訴皇上吧?”
謝希大似笑似笑看著我:“你說呢?”
我嚇唬他:“如果你告訴皇上,皇上生氣了,把我的頭斬下來,小心我會變成厲鬼,夜夜纏住你,讓你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皇上不會斬你的頭。”謝希大說。
“這個很難說。”我說。
“你不相信皇上?”謝希大問。
“不相信!”我回答得挺快。
“皇上——”謝希大猶豫了一下,他看我,輕輕地說:“其實皇上很愛你,愛到——愛到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可能是皇上不擅於表達,而你又感覺不到,因此皇上和你之間,就可能產生一些誤會。”
“笑話!他愛我?”想著武大郎欺負我的種種,我就不禁氣恨起來,“哼”了聲:“他愛我?這可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謝希大搖頭,不說話了。
我也不說話了,望向窗外。
第7卷 第271章:偷溜出宮(8)
窗外不遠處,有一個人在表演飛刀。他面前有一個畫著花,鳥,器物,人物的大輪盤,另外有人在撥動轉盤,轉盤運轉如飛,那人就發飛刀,“嗖嗖”聲過後,周圍的觀眾就掌聲雷動。
有好事的觀眾走出來,指著大輪盤一些極其微小的圖案,什麼花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