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親王那模樣，莫非有什麼急事？
……
“母妃！”
康親王一跑進中堂就急切地叫了一聲。
“什麼事？”
聽兒子急切的叫聲，顧氏馬上放下手裡的筆，斥聲道。
“母妃，金一看到瑤兒被雨一拎去了回春堂。”
“到底怎麼回事？”
顧氏聽兒子這樣說，陡然怒聲道。
“金一回來稟報後，我讓楚火去查，楚火剛回稟：太子又昏迷了，那位讓瑤兒診治，瑤兒說她無能，那位一氣之下讓瑤兒五年內不能行醫。”
聽親孃語氣不對，康親王不敢磨嘰，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蠢才！枉我們替她謀劃那麼多，進宮幾天就搞成這樣的僵局，還指望她進宮後……”
顧氏怒聲罵幾句後，忽然住口，不再多說。
“母妃，這可怎麼辦？”
“看看情況再說……不用多說了，隔牆有耳。”
“哦……”
康親王本來還想說什麼的，被顧氏冷不丁的來這一句，只有打住。
康親王府裡三層外三層的暗衛難道還不夠安全？
隔牆還能有耳？
聽親孃這麼一說，閉嘴後的康親王心裡一陣腹誹。
——
聽到這裡時，楚鈺的心裡頓時驚濤駭浪、怒不可遏。
瑤兒！
很明顯，他們討論並不是康親王府的郡主楚瑤，而是剛出宮的姜夢瑤。
姜夢瑤居然是康親王府的人。
楚火這個先天高手進東宮如入無人之境。
東宮裡清理了無數次居然還有探子。
這才好大一會兒功夫，東宮裡的事就被扒了個底朝天。
……
不再說話後，顧氏拿起筆繼續抄著經文。
在旁邊站一會兒後，康親王默默地向中堂外走去……
楚鈺馬上緊緊跟隨。
……
跟在康親王身後一陣子沒有什麼發現後，楚鈺向康親王府外飄去……
——
飄出康親王府的楚鈺不知道該去哪裡？
靈魂控制不了肉身，回東宮也沒有什麼用。
此時即使知道姜夢瑤是康親王府的人，自己也沒有辦法告訴人。
傳說中能在陽間如凡人般生活的鬼都是修煉過的。
不知道自己這隻沒有修煉過的鬼能不能寫字？
要是能寫字就好了。
想來想去後，楚鈺決定回東宮試試。
……
飄到永安殿正殿西間書房裡的書案前後，楚鈺用虛影右手去拿書案上的毛筆……
可惜，無論楚鈺多努力，虛影右手始終無法拿起書案上的毛筆。
傳說果然是真的，自己這隻沒有修煉過的鬼此時想寫個字都不行。
試了幾次都不能拿起筆後，楚鈺不再折騰，向書房外飄去……
飄去寢房裡看看情況後，楚鈺再次向皇宮外飄去……
嚴院首聽姜萬松那麼一說後，已經停止了施針。
此時太子寢房裡的人都在默默地等著淨空大師到來。
……
楚鈺飄出皇宮後，一路向京城的西方飄去……
他打算去看看東楚西部四州的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