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的才是瘋子!
談笑找時間約那嬌倩談“出賣朋友”的問題,兩人激辯的結果讓談笑哭笑不得。那嬌倩雖然承認她在宋白毛事件中做的有些過分,卻逼得談笑不得不承認——“朋友是可以出賣的,具體到本案,那嬌倩同志有權推薦或出賣談笑同志。”無奈之下,談笑只能還之以暴力——掐的那嬌倩嗷嗷亂跑告饒罷休。
鬧騰到最後,談笑拿出結婚證正色告訴那嬌倩:“我是真的結婚了,也不想拿陸楓當什麼擋箭牌。只要他那邊沒有毛病,我希望能平平順順過一輩子。”
那嬌倩拿著結婚證仔仔細細——包括紅章的位置——看了一個遍,才吊兒郎當的說:“嘖嘖嘖,這男的還挺帥!可我不記得你是好色之徒啊?一見鍾情嗎?”
談笑一把奪過來,說道:“別瞎說!你別管!反正我不是開玩笑,你也別亂點鴛鴦譜了。我看,正經的把你自己賣了是真的!”
那嬌倩仰天長嘆,躺倒談笑的床上,說:“我看我最近犯桃花……不對,桃花樹!”
“什麼桃花還樹的?”
“就是別人的桃花,開在我身上。”
“什麼意思?”
“關聯性啊!”
“扯!你的表述分明是因果關係。別亂用詞。到底怎麼回事?”
那嬌倩這才半舉著腦袋,皮皮的說:“具體說就是——你的桃花,我的樹。”
談笑愣了一下,略微沉吟道:“周嘉?”
“Bingo!”那嬌倩翻身坐起來,“你說我是不是賤啊!這麼爛的男人,我怎麼就那麼捨不得?從小就吃他的虧,到現在還不改麼?”
“吃虧吃慣了,當成吃飯。沒得吃,還不得餓死你!”
“精闢!我就是一屎殼郎!”那嬌倩憤憤的說。
“母的。”談笑不陰不陽的補充,好像根本沒她什麼事。
那嬌倩雖然憤怒還沒糊塗到任人調侃:“我是母的,那和我說話的你是什麼?”
談笑一翻白眼,好像根本不屑回答這個問題:“昆蟲學家。”
“行行,你行啊!”那嬌倩連連點頭,“你和周嘉一樣,都想氣死我!”
談笑給那嬌倩到了杯紅棗水,遞給她。
那嬌倩解氣似的一口喝乾:“再來一杯!昆蟲學家,我喝乾你們家!”
“不勝感激。衛生間還有很多。”談笑幾乎要繃不住了。在那嬌倩發飆前,趕緊說:“不瞎說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那嬌倩這才道:“我問周嘉蘇阿眉她妹妹的事是不是真的。你猜他怎麼說?”
談笑臉色一沉。
那嬌倩有點挑釁的問:“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不相信他能做出那種事,對吧?”
談笑放下手裡的玻璃壺,扭頭擦拭桌上的水漬。那嬌倩瞭然的說:“他說有過。不過是逢場作戲。我問他睡了沒有,他說睡了。還說蘇阿月的身材不錯,不用白不用!”
談笑背對著那嬌倩,一隻手微微支在口邊,繼續沉默著。
那嬌倩道:“我當時氣的腦子一片空白。他竟然一點內疚都沒有,沒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男人!他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
那嬌倩氣的全身發抖,鼻子裡呼呼的喘著粗氣。方才的調侃其實都是佯裝歡笑。
談笑依然安靜的坐著。
“笑笑,你信麼?”那嬌倩突然問談笑,聲音裡隱隱帶著哭腔。
談笑肩膀動了動,伸手拿出一盒面巾紙轉身遞給那嬌倩:“跟我沒關係。”
那嬌倩一把推開面巾盒,哽咽著說:“和我有關啊!我那麼愛他,等了他那麼多年,難道他看不見嗎?!憑什麼他要這樣跟我說,連騙我都不肯!”
談笑抽出紙巾,木然的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