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哪裡。她是知道目前他們所處的地方是哪裡,但她卻不會解釋,因為望眼放去,這好幾座山都是屬於黑家所有,包括她現在所站的地方。
“你真是他媽的欠扁!”他恫嚇,同時剋制不住怒氣的咆哮。
由於太過於專注在想,該如何向他們解釋這裡是哪裡,沒留意到他憤怒的表情,只隱約好像聽見他怒吼一聲。“我想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而且我已經滿二十歲了,不再是妹妹了,他們別再叫我妹妹了,叫我小姐就行了。”她把他們口中的“梅”,誤聽成“妹”。
激憤狂怒到想殺人的王世傑,若不是理智壓制住衝動,他真的會付諸行動宰了這丫頭,他是在對牛彈琴嗎?
與她雞同鴨講的黑澤剛,則氣炸鐵青一張臉,亦有股怒火想扭斷她的脖子,因為她熟悉的聲音,讓他想起她就是那次與他在“梅”的電話中對吼的那個該死的女人。
至於水若男,雖陰寒著一張臉,卻有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殺傷力。若不是羅伯夫生死未卜,整個情緒全被擔憂焦慮所縈繞,否則此刻他真的會爆笑出口。
他很懷疑她的聽力是否有問題,要不然以一個正常人,怎麼會把“梅”聽成“妹”呢?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兩個字的發音實在太雷同了,難怪她會會錯意。
但就算她聽錯,好歹“梅”也是個赫赫有名、名聲響亮的殺手,為何她一點正常的反應也沒有,只一副冷靜異常的困惑的望著他們三個人。或許她真的不認識“梅”,不知道他是誰。由她的表情,他看得出來她真的不知道羅伯夫的下落。
“算了,別難為她。”他看得出王世傑和黑澤剛,眼神中那股異常炯亮的光芒代表什麼,他們想宰了這個白痴女人,“我們往別處去找,她真的不知道‘梅’的下落。”
兇狠的瞪了她一眼,王世傑伸手向她要回羅伯夫的東西,“把你手中的行卻電話給我。”
“憑什麼?”她不給,這東西是黑青隼的,她得還給他,因為是她弄丟的。
“拿來!”加入催討歸還物品陣容的黑澤剛,臉色倏地陰沉,以駭人的氣勢威脅她。
“這又不是你們的東西。”緊握住行動電話的高藝倫,仰高下巴瞪著她們,擺明了他們休想她會將東西交出去。
“你欠揍。”數個月來不眠不休找人的王世傑,已疲憊不堪到不具任何耐性,見她如此固執,他終於壓抑不住滿腔沸騰的怒氣,掄起雙拳作勢欲扁她。
“該死的女人!”四個人中最冷靜的黑澤剛,亦失控的狂吼低咒了聲,神情兇悍暴戾得如惡魔般恐怖。
高藝倫嚇得不自主的後退了幾步,恐懼的嚥了咽口水,嗅到充斥在空氣中的火藥味,一察覺到情況不對勁,她不遲疑、不猶豫的馬上拔腿就跑。
但跑沒幾秒鐘,她的手臂就被追趕上來的水若男給一把捉住。“把東西給我。”他口氣溫和,試著想在不使用暴力之下,將東西拿回來。
“這是黑青隼的東西,我不能給你。”她將握著行動電話的手,擺置於背後,而這個舉動已告訴他,她是絕不可能將東西給他們的。
“誰?”一聽到黑青隼這個名字,水若男給起戒心的表情突然黯沉,而原本溫和的雙眸則泛起凌厲的光芒。
“嗄——”一聲尖銳刺耳的緊急煞車聲,剎那間響徹在這清幽的田野間,這見一輛遠方疾駛而來的紅色敞蓬跑車,瞬間已停駛在他們四個人面前。
“砰!”走下車,火大的甩上車門的黑青隼,一看見拉扯中的高藝倫和水若男,頓時沸騰的怒火轉為高漲的妒火。“你最好放開她!”被嫉妒矇蔽理智的他,將他們之間的拉扯,看成有著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狂怒的咆哮了聲,他大跨步的逼近行為頗為親密的他們兩個。
“‘梅’?”水若男錯愕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