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死了,死在了一朵恐怖蓮花之下。那蓮花威能太過恐怖,即便是我們聯手,都無法抵禦。如非我機警,恐怕現在也跟其他師弟一樣,成為了一個亡魂。”
獨孤逑心中惶恐,雖然對於其餘同門之死不太看重,但剛才那蓮花碾壓眾多修士的一幕,確實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他這一番話,一半是假,一半是真,只是略去了自己臨陣脫逃的環節。
田犁不疑有他,臉色一變:“又是那詭異蓮花?那群火脈妖修,就是死在這詭異蓮花之下。不過,聽說楚鼎能以一己之力斬碎蓮花,我田某未必就不可以。你們不必擔心,隨我去擒獲那狂徒。”
都是大荒天驕,而楚鼎的排名遠在田犁之上,他自然不服氣。田犁內心的傲氣,使他對於那蓮花並沒多少恐懼。
“田師兄神武,必定踏平那狂徒洞府,斬殺兇頑。”身後一群離恨殿修士轟然稱讚,大聲呼喊道。
“大荒天驕”可不僅僅只是一個榮譽,能榮登此榜,意味著其修煉功法和實力,都必然有獨到之處,自成體系。除非對方也是名列大荒靈碑的絕世天才,否則絕對不可能是田犁的對手。
眾人一湧而至,來到那洞府上空,看到的就是一片屍體在熊熊烈焰中燃燒。
“混賬,連屠我離恨殿二十多名強者,著實可恨。若不斬殺此獠,難解我心頭之恨。”田犁目眥盡裂。
這些都是他的屬下,如今全部慘死,心中怎能不怒?他眼睛怒睜,正要踏平林玄清的洞府,突見那岩漿湖邊緣處,正站著一道青色身影。這身影,他實在太熟悉了,正是在不朽閣與他爭奪黑色闢火珠的斗篷人。
“封駿,那人居然是封駿?”
獨孤逑也認出了林玄清,因為他此時並未戴斗篷。而他喊出的名字,就是林玄清在碎星塔登記的假名。
“你說什麼?”
田犁霍然扭頭,盯向獨孤逑,目光駭人。
聽到“封駿”二字,封筱桐如五雷轟頂,呆立當場。她修為在這群修士中最弱,由於火焰阻隔視線,只能隱約看到林玄清的身影,而不像田犁和獨孤逑看得那麼清楚。這身影,居然跟其弟有七分相似。
其實,男人的身影,只要不是身材差別太大,從遠處看都是差不多的。她在緊張慌亂下,認錯也情有所原。
“我認識此人,就是上次在碎星塔的那個不把我們離恨殿放在眼裡的狂妄之徒。他在碎星塔登記的名字,就叫封駿。”獨孤逑連忙解釋道。
“封駿,封家人?”田犁先是咀嚼了一番這個名字,然後霍然扭頭,看向封筱桐,臉色不善,“我如果沒有記錯,你有一個好兄長,似乎就叫做‘封駿’吧?別告訴我,你們封家此次試煉的弟子,有第二個封駿!”
“我……我……”封筱桐整個人也懵掉了。
就算她再聰慧,乍聞如此不可思議之事,腦袋也反應不過來。一顆芳心揪緊,更多的是對封駿的關切。
噗!
“賤人!”田犁大怒,一腳把封筱桐踹翻,惡狠狠道,“我離恨殿待你不薄,不僅絕情長老親自收你入門,我還許諾納你為妾室,你想到你竟吃裡扒外,與你胞兄合謀戕害我離恨殿弟子。待我先擒殺了那封駿,再慢慢消遣於你。我要讓你兄妹二人知道,背叛離恨殿,究竟是什麼下場。”
“不……不要啊!”
封筱桐癱坐在地,驚呼道。
“你們看著她……”
田犁根本容不得她解釋,直接把她丟給旁邊的兩名天才看管,而他則隻身闖入了岩漿湖邊緣,追殺林玄清而去。
倒不是他有意託大,不想帶其他修士前往,而是岩漿湖邊緣的高溫,其他天才都不敢靠近。就他身上懷有一粒紫色闢火珠,可以勉強在裡面堅持一個時辰。在他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