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其實你們運氣也不錯,你們弄出這麼大陣仗來伏擊應該是針對那位魔尊吧?只是沒想到我們會分開,現在就剩我這樣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你們自然是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我再不識時務一點,豈不是不想要這條命了?”
“哼,你知道就好!把這隻狼狐留下,你可以走了。”
冥幽淺笑,“不過,剛剛在客棧裡我都不賣,你說,我會給你嗎?”
為首白衣人眼中閃過一抹惱怒:“臭丫頭,你耍我們!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
一揮手,做了一個‘殺’的手勢,其他白衣人手中馬刀寒光一閃,一步步緊逼上來。
冥幽笑吟吟地看著他們,嘴裡輕輕數數:“一,二,三……”
剛剛數到三,那些白衣人腳下一個踉蹌,撲倒在地,原本精光四射的眼眸瞬間一片死灰……
為首的白衣蒙面客大吃一驚,猛地後退一步:“臭丫頭,你用毒!”手中的馬刀劃出一個雪亮的弧,一閃而來……
好啊,居然沒毒倒他。冥幽看著那一支雪亮的刀向著她疾斬下來,正準備亮出血妖劍,“叮!”風裡忽然傳來一聲金鐵交擊之聲,
白衣蒙面客那一刀到了中途忽然急轉,堪堪格開一枚銀針。
小小的一枚銀針竟然附著強烈的內息,白衣蒙面客勉強接下,一連後退了三步才穩住身形,只覺胸口血氣翻湧。
然而不等他站穩,一人已然翩然趕到。雙掌虛合,劃出了一道弧線將他包圍。
白衣蒙面客眼眸中閃過一抹驚慌。立刻提起了全身的功力竭力反擊,阻擋那洶湧而來的氣流……
只是……看得見的招式能夠抵擋,這種無所不在的氣流又該如何抵擋?白衣蒙面客瞬間被這股暖洋洋的氣流包圍,就像是春風撫上了他的身……
只不過他的身子就像是雪人,在這股春風中一寸寸軟癱下來……
他大汗淋漓而下,睜大眸子看著將要置他於死地的那個人,想說什麼,卻張不開口。
那個人一身精工繡制的白衣在風中飛舞,一雙眸子如同深夜的大海,深邃而泛著冷光,漆黑的長髮用金冠束起,後腦下的長髮流水般披了一身。容貌之美難描難畫,唇角勾著一抹淡淡的笑。但那種笑卻是掌控天下的笑,冷酷而又帶著一種神秘氣息。
“原來……堂堂名門正派,火蓮教中的左護法也覬覦一個姑娘的東西。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呢。”對面的男子緩緩開口,說出的話卻讓白衣蒙面客臉色慘變!
他來搶這隻狼狐,刻意隱瞞了身份。卻沒想到這個男子居然在一照面間就認出他來!
“你……你說什麼?什麼,什麼火蓮教……”白衣蒙面客極力否認。
“呵呵,不敢承認麼?”白衣男子手一抬,地上的馬刀自動飛起,落在他的掌心中。
他輕輕一彈,淡淡一笑:“你以為換件兵器,換身衣服我便認不出了?左鷹左護法。”
他連他的名字都喚了出來。
左鷹臉色慘白:“你……你到底是……”
話還未說完,左鷹眼眸驀然睜大,唇角流出一絲血線,軟軟倒了下去。
“幽兒,你欠了我一個人情……”冷蕭寒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住,剛剛還在身後的冥幽竟然不見了影蹤!
他墨黑的眸子一凝,四下一掃。遠處斷壁殘垣在風中蕭瑟,近處就這幾具屍體躺在這裡。除了左鷹這位新死的外,其他的都已經凍僵了。
這麼短的時間,那狡猾的丫頭能去哪裡?
他的目光在地上微一逡巡,俯首在一具屍身上看了一看。
輕輕嘆了口氣。她真是越來越心狠手辣了,毒術也越來越高,居然讓她研究出來這種‘三步倒’。
唉,這麼智計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