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霖虛脫的倒在地板上,
又驚又嚇的,又跑了一身的汗,
一點力氣都沒有。
外面的喊殺聲震得耳朵嗡嗡的響,不用猜也異常的慘烈。
還好被綁著,一會羽林衛親軍衛什麼的進來,他也好辯解。
抬起痠軟的雙腿,將小榻踹回原處,蓋住了地庫的入口。
他閉著眼睛休息,聽天由命吧。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喊殺聲漸漸的停歇。
“砰”
客舍的門被踹開,血腥味撲鼻。
顧梓霖早準備好了說辭,大聲喊道:“救命啊!我在這快來救救我”
尋著聲音,兩個當兵的進了內室,殺氣騰騰的,渾身上下的血還冒著熱氣。
“軍爺,我是被迫害的,姚承福要殺我,沒來得及殺,軍爺們就到了。”
見他綁著,也沒看出什麼傷,一個士兵道:“又一個假裝被抓的,帶回去王大人審問,上了大刑什麼都招了。”
這特麼的巧,被抓的還有假裝的,
顧梓霖爭辯道:“他真想殺我”
剛剛那兩個護院是證人,都在地庫也沒辦法作證,上哪說理去,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兩個士兵連推帶搡的將他帶出客舍,
客舍院子內外,歪歪斜斜躺著屍體,他進了王府就住這裡,各個都是熟悉的面孔,一個沒跑了。
出了院子,他被混進了各院子押出來的俘虜隊伍中,被驅趕到主院的院心。
這裡密密麻麻跪著護院丫鬟婆子,佔了半個院子。
顧梓霖被按跪在地上,等著審訊。
院子裡被分成幾個部分審訊,輪到他不一定什麼時候,雙臂被綁著,著實難受。
正在他東張西望的時候,兩個繡衣使走過來,一人拽著一個綁著的手臂,將他拎小雞一樣拎出人群。
這兩人比之前的兩個軍爺客氣多了。
顧梓霖被送到一間不大相對安靜點的小書房。
正中間是一個書案,書案背後面色嚴峻的坐著繡衣指揮使王振。
王振陰沉個臉,“他就是那個內線?”
單膝跪地的一個人,略低著頭雙手抱拳,道:“正是他,陵州城皇商大掌櫃,商幫的幫主顧梓霖。”
顧梓霖聽見說的是自己,趕緊解釋道:“姚承福要殺我,將我綁了起來,你們自己看,我不可能將自己綁這麼結實”
話沒說完屁股就捱了一腳,踉蹌的跪在地上,身後的繡衣使喝道:
“還不拜見繡衣指揮使王大人。”
顧梓霖趕緊求饒:
“王大人,小人冤枉啊,姚承福真的要殺我。我不是幀王府的人。”
“為何殺你?”王振問。
“是是姚承福說我是細作。”
這倒是能對的上。
王振看向先前的那人,“現在可以說了吧!”
跪在地上的人道:“顧梓霖知道地庫的出入口和逃亡城外的出口,裡面的機關都知道,就是他將訊息傳出來,給一個繡衣使,不知為何繡衣使始終沒有回訊息。”
顧梓霖急了,踉蹌的站起來,來到說話人的對面。
“什麼我就知道了,你可不要瞎說”
:()降妻為妾,慢走一步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