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沈逸瀾坐在牌桌前,
“許大人,可否邊打馬吊邊看戲。”
許知縣滿臉通紅,“這恐怕不妥。”
沈逸瀾看著旁邊的芷柔郡主,“郡主殿下以為妥不妥?”
許知縣的樣子一看便是害羞,沒見過什麼美人的樣子。
芷柔郡主壞笑道:
“許大人是被你給嚇的,可惜王鵬大人不在……”
她這樣說,許知縣的臉更紅了,
連翹在旁邊不知道說什麼好,看著沈逸瀾,心裡著急,
她怎麼就不辯駁兩句?
沈逸瀾道:
“郡主殿下,打馬吊可以鬆弛一下緊張的情緒,你看他們幾個哪個會演戲。”
這倒是,看上去便怪怪的,
芷柔郡主道:
“許大人,特別是你,一會少說話,以免露怯。”
就這樣,松江紗屏風的後面,沈逸瀾坐在正位,連翹和芷柔郡主分左右坐好,背對著屏風的是許知縣,恰巧掩飾他的慌亂。
追著了郡主來的太監宮女附近伺候著。
一切準備就緒,連翹扔了骰子,莊家是許知縣,
牌面剛拿到手,廳堂的門開了,趙霸天笑盈盈的跟著太監恭喜進來,
恭喜進來走了兩步,跪在地上,“郡主殿下,趙霸天帶到。”
“嗯……”
沈逸瀾只嗓子眼哼哼一聲便沒了音。
恭喜不敢起來,趙霸天站在那無所適從,臉上的笑意還在,有點不自然,
“噗通!”
王槐上去一腳踹在他腿窩處,趙霸天跪在地上。
趙霸天急了,“你敢踹老子……”
“啪!”
他話沒說完,嘴巴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
定睛看時,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太監服飾的人,剛剛那巴掌是他打的,
“放肆,不得喧譁。”
趙霸天的氣勢當時就下去了,他沒看清太監是怎麼過來的,巴掌到臉上了,
只覺得腦袋嗡嗡響,臉當時就腫起來,感覺左臉的兩顆牙,好像是掉了,血水順著嘴角流出來。
使得他滿臉的橫肉更加的猙獰,
他跪在地板上閉著眼睛緩緩,捋捋是怎麼回事?
剛剛在門口,罵的正歡,縣太爺還不出來,坐在竹篼子裡的王二道:
“老大,許病秧子不出來,咱們找親軍衛,就說許大人被綁了,不然什麼時候能衝進去,裡面可是一大車一大車的白米。”
趙霸天沉思半晌,瞟了一眼牆頭上的舉著弓箭的人,這一會功夫換了兩撥了,輪著休息,以保持隨時射出的箭不失力道。
“也行,親軍衛來了,這些人若再反抗,便是造反,進了察情司這輩子別想出來。”
得了老大首肯,王二叫來身邊的人,打發去軍營找人。
趙霸天過去對著吳典史屁股一腳,
一會親軍衛的來了,你就說許病秧子被綁進去的。
旁邊立著的肖掌櫃暗中捏了一把冷汗,也不知道里面什麼情況,
趙霸天斜眼看了他一眼,“老肖頭,你作證。”
肖掌櫃顫顫的點頭,“哎!”
等了一會親軍衛沒來,門開了,裡面走出一個細皮嫩肉的男人,
:()降妻為妾,慢走一步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