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執意要讓程書鳶回禹南,甚至說終歸沒有撞到什麼,路上帶著郎中給她看病就好,反正死不了”
方幼眠單是聽著,都覺得氣氛僵持難看。
喻凜居然如此不顧及親戚的臉面,還說死不了?
“後面呢?”她記得有關這件事情,喻凜只跟她說了寥寥幾語,並沒有過分講明。
“後面老太太手底下的人和大人手底下的人再次動起手來,最後是喻將軍出來說話,大人才賣了面子,讓程書鳶在京中休養一些時日,但也是說了,等她病好了,便即可送回禹南,不得有一刻逗留。”
喻凜逼得這樣緊張,是為了叫她安心,還是為了給不安分的喻家長輩們一些威懾?
她不經往書房那地方看了一眼,喻凜執筆在冊子上書寫,“”
雯歌唸叨完這件事情之後,又說起三房和四房的媳婦一道去打牌,因為四房輸得比較多,就在背後辱罵三房,罵得可難聽了。
方幼眠好笑挑眉,這很常見,畢竟這世上輸得起的人沒有有幾個,喻家的人月錢高,每次出去玩的牌面都很大,幾把下去,手氣不好的,自然要輸得多。
崔氏之所以總是念叨嫌棄她打牌菜,就是因為牌面玩得比較大的原因,說到底心疼銀子。
雯歌接著說,四房輸了錢,罵三房罵著罵著,竟然罵到了崔氏的頭上,說她管家摳搜,剋扣月錢和份例,恰巧被崔氏給聽見了,又鬧得不可開交了。
看來,這些時日,喻家也是雞飛狗跳的。
方幼眠抹好脂粉,喻凜還在忙,她也不想打攪他,今夜若是能夠逃過去最是好。
她率先便上了床榻,想要趕在喻凜上榻之前睡著,可沒有想到,喻凜還是趕在她入睡之前過來了。
男人捲了寒氣入幔帳。
他長臂一攬,方幼眠就被他帶了過去,徑直抱到了懷裡。
他分明已經聽到了她不甚平穩的心跳聲,卻還要故意問她,“眠眠睡了麼?”
方幼眠並不想搭理喻凜,索性就裝聾作啞,誰知道他忽然親她,親不算,還撬開牙關,伸了進來。
昨日小魚嬉鬧的場景就來了。
夢境重現,方幼眠越發覺得這個夢無比的真實,就好像是曾經發生過的一樣。
甚至於,她舌根的痠疼感覺也浮上來了。
迫不得已睜開了眼睛,看向男人的眉目。
他也正瞧著她呢,兩人的目光對上,見到他唇上的水澤,是喻凜方才探入之時發覺的。
昨日還在想,什麼時候能夠光明正大親她?
今日便能攬嬌入懷了,這簡直令他意外。
思及此,喻凜又忍不住追問,“眠眠到底為何轉移的心意?”
“夫君既然高興為何還要追問不休?”懷中姑娘嘴角噙著溫柔的淡笑。
她的烏髮鬆散,粉唇被他方才一個用力,紅潤異常,顯得十分的飽滿,吸引人再親。
“眠眠是認真的麼?”他想要一個答案。
方才在書房短暫的醒神,他越發察覺到不對,幾番思忖下來,還是說不上來什麼地方不對勁,尋不到一點思路。
“是。”方幼眠撒了一個小謊。
“為何?”喻凜捏著她的手,想要她說清楚。
方幼眠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