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官窯鈞瓷!”
“去年天海市的古玩拍賣會,一件官窯鈞瓷被拍出了千萬的價格。”
“這種東西存世極少,可能全世界就只有幾百件,自然是昂貴無比。”
天海市那些富豪們,都忍不住發出驚歎。
蕭天送出前面那些東西的時候,這些自認為見多識廣的大老闆們,心中都還不以為意。
但此時此刻,他們所有人,不管是陳家村的村民,還是從天海市趕來的商圈富豪,全都被震撼的無以復加。
而林陽則是臉色陰沉一言不發,他送了一件鈞瓷,蕭天首接送了十件,還是存世極少的官窯鈞瓷,這不是在活生生打他的臉麼?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蕭天今天,還就是要打他的臉。
“老爺子,天兒知道您愛養花花草草。”
“所以特地挑選這十件鈞瓷,讓您來種些花草。”
“您就隨便去使用,若是不夠,天兒那裡還有。”
蕭天此話一出,林陽那本就無比陰沉的臉龐,瞬間變得鐵青一片。
被他吹了半天的鈞瓷,感情蕭天就是拿來送給陳老爺子養花的?
這哪裡是大手筆,這分明就是一個大耳光子,狠狠扇到了林陽的臉上。
林陽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生疼,心中更是憋了一團火。
只是,此時根本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他,因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些賀禮和蕭天的身上。
原本心情低落的人,此時笑的陽光燦爛。
原本冷嘲熱諷的人,此時臉色漲紅保持沉默。
更多的人,則是在跟身邊人小聲議論,不住的驚歎。
蕭天,還是那個蕭天。
還是那個十分鐘前穿著休閒裝,被人冷嘲熱諷的蕭天。
只是,此時蕭天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己經從剛才的廢物倒插門女婿,變得讓人琢磨不透。
即便蕭天什麼都沒有多說,即便蕭天仍舊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但他給人的感覺,己經是大不一樣。
甚至,他根本就無需多言,因為這些琳琅滿目價值連城的極品賀禮,自會替他發言。
這些東西,更是足以彰顯蕭天的財力,和實力。
“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蕭天這個倒插門女婿,哪來的這些禮物?”
“我也很好奇,難道是陳老爺子為了照顧他的面子,提前替他準備的?”
“不,不可能,這些東西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那些純金擺件倒還好說,別的東西有錢都難買,即便是陳家也拿不出來。”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眾人議論紛紛,驚歎陣陣,心中更是對蕭天,產生了濃烈的好奇。
而陳立仁這些陳家人,則是紛紛低頭沉默,一個個不知道在想什麼。
只是倒有人忽然想起,那天在陳老爺子的住處,眾人將蕭天趕出陳家的時候,蕭天曾經說過,要送給陳老爺子一份大禮。
那時候,眾人自然是十分不屑,他們覺得蕭天離開陳家能不能活下去都不一定,又能送上什麼大禮?
可今天看到這一切,他們徹底服氣。
因為這樣的大手筆,即便是他們陳家,都拿不出來。
“我記得,剛才有人跟我說什麼排面。”
蕭天一邊說,一邊緩緩轉頭看向王秋芳,“這個排面,可還滿意?”
王秋芳臉色一紅,隨後將頭轉向一邊,不敢跟蕭天對視。
她是著實沒有想到,蕭天如今的財力,竟然己經恐怖到了這種地步。
提起排面,周圍眾人也都想起了剛才王秋芳說過的話。
她說林陽送來的鈞瓷擺件,就是比蕭天那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