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音又恢復了往日的活潑,很是調皮的對白逸說道。
聞言,白逸不禁翻了翻白眼,頗為無語的道:“你姐姐漂亮關我什麼事,就你姐姐那樣冷冰冰的性格,誰敢接近她啊,眼光有那麼高,說不定她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砰!白逸的話剛一說完,房間的門便是被一股大力給開啟了,頓時白逸感受到了陣陣寒氣,甚至於可以說是殺氣,讓他不自覺打了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抬起頭來。
在門口,一個高挑的身影佇立著,眼神冰冷,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白逸可以肯定,自己絕對已經死了無數次了,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被他說嫁不出去的林詩韻,沒想到自己剛一說,對方就出現了,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了。
白逸差點驚叫出來,他知道自己又闖禍了,口無遮攔也就罷了,偏偏還被當事人給聽到了,換做是他被人如此說,也肯定會發火的。
林詩韻的臉色極為難看,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簡直是恨不得撲上來咬白逸幾口,那種冰冷的氣質,讓白逸感覺通體發寒,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時候林詩音也是呆住了,不知道該幫那邊好了,此時的氣氛明顯不太對勁,讓她都感覺壓抑。
“詩音,你先出去,下樓去等我。”
過得一會兒,林詩韻說話了,語氣頗為平靜,但越是這樣,越是讓人不安。
林詩音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姐姐這個樣子,以她對林詩韻的瞭解,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夠惹的,不由得林詩音轉身對白逸攤了攤手,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小聲道:“你自求多福吧!”
說完,林詩音便是一個小跑出了房間,同時將房門給關上了,不過她卻是沒聽林詩韻的話下樓去,而是躲在門後偷聽。
“詩音,不聽姐姐的話嗎?”
然而其剛做好偷聽的準備,林詩韻的聲音便是響起了。
當即,林詩音只得悻悻的走開了,她雖然很想看看自己姐姐要如何修理白逸,不過聽林詩韻的運氣,她知道林詩韻不是在開玩笑,她還是不去招惹為妙,她也只能在心中為白逸祈禱了。
一時間,三樓之上變得安靜了下來,一點動靜都沒有,這種沉靜任誰都會有些不自然。
房間內,白逸如坐針氈,不敢正視林詩韻,他現在很想奪門而出,面對林詩韻的壓力太大了。
讓白逸很鬱悶的是,林詩韻一直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看得他心頭髮毛、頭皮發麻,脊骨都一片冰涼,感覺他就像是在等著審判一般。
“喂,有什麼話你就說,要發脾氣也成,別這麼一直看著我行不?你不累,但我覺得累。”終於白逸忍不下去了,沒好氣的對林詩韻說道。
“哼,你還有理了,背後說人壞話,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聽到白逸的話,林詩韻同樣是沒好氣的回道。
“得,算我錯,我向你道歉,不就是開個玩笑嗎?你用得著這麼認真嗎?”
“你以為道歉就完了?那前天晚上的事情呢?”林詩韻眼中閃動著冷色,終於是點到了重點。
頓時白逸的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道驚慌之色,不過他很快將之掩飾了下去,並未顯露在林詩韻的眼前,故作鎮定的道:“什麼前晚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別什麼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來。”
“敢做不敢認,你算什麼男人?你非要我將一切都挑明嗎?”林詩韻的眼中滿是鄙夷之色,十分不屑的說道。
“我有什麼不敢認的,你給我說明白了。”被人如此說,白逸也是頗為火大,說什麼也不能丟了男人的尊嚴。
見白逸死不認賬,林詩韻顯然也是火了,走近白逸幾步,竟是直接拉開自己寬鬆的上衣,露出一團飽滿的雪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