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無離幫她切好牛排,推過去:“她很想嫁到殷家,被我拒絕了。”
秦晚:……
“早點交代,怕你誤會。”殷無離雙眼好看,頗為無奈:“你真是對我一點都不關心,緋聞女友。”
秦晚吃著他切的牛肉:“這事還沒傳到我耳朵裡,我還是關心的,你離她遠點。”
“好。”殷無離眸底有了笑意,她這是吃醋了?
秦晚倒沒想那麼多:“她身上的香很奇怪,對你的身體不好。”
“就因為這個?”殷無離的聲音很低。
薩克斯響在耳邊,秦晚有些沒聽清:“什麼?”
“沒什麼,你懷疑她對秦家不利?”殷無離笑意清雋:“這次你去秦家發現了什麼?”
秦晚總覺得這男人有時候太聰明,她說一句,他就能猜出全部來。
“爺爺的病不普通,是中了毒。”秦晚沒說風水的事:“那毒一般人帶不進去,除非秦家人自己。”
殷無離聽後,忽的問了一句:“你之前提醒過我,藥香有異,久聞不宜,和她有關嗎?”
“這要問你自己。”秦晚一雙眼清澈透亮:“那藥香確實有安神的效果,但對你的身體而言量太重,誰送給的你?”
殷無離沒瞞她:“我姐去廟裡求來的。”
“有人想對付殷家。”秦晚放下刀叉,擦了下嘴角:“從你身上下手最快,用這麼迂迴的方式,就是不想被你發現。”
殷無離聞言,視線落在那張極美的臉上:“你又救了我一命。”
他用的是又字。
秦晚正喝著水:“沒那麼誇張。”
“怎麼沒有?”殷無離輕笑:“放在古代,我以身相許都不夠。”
秦晚險些被嗆到,放下水杯,對上他的眼:“我有暴燥症。”
“我知道。”殷無離修長的指點了點自己的脖頸:“這裡,你留過痕跡。”
秦晚心想她這漂亮的病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暴燥症屬於精神類疾病,有可能會遺傳。”秦晚從一個醫生的角度出發勸他:“你能接受?”
殷無離笑了:“那我這種一隻腳都踏進棺材板裡的人,怎麼說?”
秦晚張了張嘴,剛想說話。
殷無離就餵了她一口焦糖布丁:“你精神不好,我身體不好,蠻般配的。”
秦晚吃著那布丁不錯,示意他再舀一勺:“可我不喜歡被人管著,你們殷家應該規矩挺多的。”
“你又聽誰造的謠。”殷無離低笑:“怎麼竟是些殷家的黑料。”
秦晚撐著下巴:“黑料?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以前說過的話。”
“所以你以前關注過我?”殷無離抽了張紙巾,替她擦了擦臉頰:“那都是說給別人聽的,你又不是別人。”
秦晚真覺得他頂著這張臉,說這樣的話,未免有些犯規。
“等解決完秦家的事,我和你去見殷老。”
如果兩人之間距離是一百步,對方己經走了九十九步了,她連一步都不走,確實有些不符合她的性格。
她不喜歡吊著別人,更何況……
秦晚伸手,指尖戳了戳他那張俊美清貴的臉:“這個長相,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