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此大的信奉面前,你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倭國軍官說的狂妄。
如果是一般二般的陰陽師,確實會衡量怎麼解這個死結。
但他遇到的是晚姐。
晚姐有耐心的時候,還能慢慢解陣。
沒耐心,首接開打!
不就是耗費點精血,她挑眉就要首接開大。
有人卻比她動作更快的握著了她的手。
是殷無離,他那雙眸在看向那群倭國士兵時,冰寒到了極點,深不見底的冷:“眼不會用,就都不要再用了。”
就在他說這句話的瞬間,佛像都跟著在晃。
那幾個倭國士兵的眼下一秒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灼傷了一樣,疼的他們整個人都蜷縮成了一團,身體也像是要爆炸了一樣!
那倭國軍官的臉色都變了,蒼白到了極點,從來都沒有人會在佛像面前傷害他們!
這個華國男人,他到底是誰!
“住手!你就不怕被信奉所反噬嗎!”
倭國軍官雙目幾乎都要瞪出來了,他以為他能威脅到誰。
只能說倭國士兵還是對我們的瞭解太少了。
這世上有一種人,他本來就揹負著萬千業障,不服什麼佛教,根本不在乎這麼一點半點。
就如殷無離,他的本相上纏著的,從來都不是單一的紫氣和黑霧。
而是密密麻麻的梵文,如同條條框框一般,想要將其纏死,極力的在壓制他的本性。
可對於這些,殷無離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只見他雙眸一眯,眼底浮出了前所未有的猩紅,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那倭國軍官整個人都開始發抖了起來!
那是來自血脈深處的壓制,能鑽到亡靈的骨頭縫裡,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殷無離笑了,和之前所有的笑都不一樣,那種淡漠邪氣,彷彿天生他就是坐在黑霧深處的寶座之上,兇獸誠服其下,撐著下顎等著萬鬼來拜。
他的聲音依舊好聽的像是惡魔在耳邊低語:“你再說一次,這裡是誰的地盤?”
此時的倭國軍官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他疼的只想把自己的骨頭一根根都拆掉。
殷無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腳踩在了他的手背上,笑意緩緩:“我不太擅長給誰面子,把你口中那個幫你的陰陽師說出來,我可以讓你死的不那麼慘。”
大號切是切了。
但以他對某人的瞭解,最重要的就是這個資訊。
秦晚此時的注意力確實都集中在了她那漂亮的未婚夫身上。
即便是有天道氣運的加成,在信奉面前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威力。
而且他的辦事風格,不能說和滬市那位一模一樣,只能說最起碼像了九成。
秦晚現在確實沒時間問他,只是心裡己經有了一些答案。
那倭國軍官惡狠狠的看著他們:“我不會告訴你的!你們以為這樣就是真的對付我們了?信奉一天不消,這裡來上香的人,就能滋養我們。”
“就算是我們不在了,我們的遺願還在!”
“你們支那豬的那些子弟兵,永遠都別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