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點到正題上來了。因此接著言“小人不敢妄自揣摩大人的心思,可是大人說的那個‘他’,可是指秦威?”
“知我者馬兄也!除了他還有誰!”
“原來真是如此!”
“馬兄如何這般說?”
“哦,這……”
“但說無妨!”
“呵呵,這我也是聽的傳聞,大人聽了莫不可真動氣啊!”
“你且說來!”胡雍眉頭一皺。
“有人傳說,大人為討好秦威要把獨生女兒許配給他,可他竟不識抬舉,當場拒絕了大人,之後……之後居然還到處去說,行營大人的女兒根本配不上他,他根本沒看在眼裡……”
“哼!”胡雍的酒杯啪的一聲就落在了酒桌上,酒也灑出了一大半!
“大人恕罪!這只是街頭巷尾一些刁民的傳言罷了!小人該死,小人該死!”馬海慶連忙請罪。
“哎~不關馬兄的事!這秦威,實在是欺人太甚!我胡雍與他不共戴天!”眼見胡雍的拳頭攥的緊緊的,說話間也恨得咬牙切齒,馬海慶心想時候到了。於是對胡雍說:“大人,我聽到那傳言時,也十分惱怒,他一個小小的副行營,仗著自己在這兒多呆了幾年,竟完全不把大人放在眼裡!平日裡處處與大人作對不說,現在大人好心要把女兒嫁與他,他居然還放出如此不堪之語,實在可惡至極!”
“唉!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他如今深得經略安撫使大人的賞識,手下士兵崇拜他是什麼威武將軍,又盡數聽他調配,我縱是想要如何,又能如何?”
“大人可別忘了,您才是正行營!不僅他是您的手下,其他的那些士兵也都是您的手下。只要您說句話,還怕他們不聽不成?”
“勢單力薄,無能為力啊!”
“大人如不嫌棄,小人願追隨大人左右,做大人的後盾!”
“哦?馬兄心意,胡某人領了!軍中得馬兄捐得米糧財物已是不少,我又何德何能讓馬兄鞍前馬後啊!”
“大人,小人之心,日月可鑑那!小人仰慕大人已久,人言,士為知己者死,我雖一方財主,一無兵二無權,但是我有財!大人,這是小人的一點心意,還望大人笑納!”說著,馬海慶掏出五十萬兩的銀票,遞到了胡雍手裡。胡雍原就是京官,對這本也習以為常,但來此後,不是被經略安撫使大人訓,就是被秦威氣,一直不得意,因為他不受寵,胡府竟葉門可羅雀,馬海慶在這時候站出來,不僅給他財物,還發誓要誓死為他效命,這可讓胡雍感動萬分。
可胡雍又說:“即使有了馬兄的支援,有那秦威在,我實際還是等於沒有實權,有什麼用呢?”
馬海慶道:“大人如果相信我,我倒想推薦一人。”
“是誰?”
“周可!”
“他不是秦威的副將?”
“是,此人武藝超群,聰明穩重,還深得手下人尊敬,是個可託之人。”
“他不是秦威一手提拔上來的,如何又肯為我們所用?”
“這就是他與秦威的不同,秦威固執、自負,可這周可懂得變通,識時務。只要稍做工作,想必他定能為我們所用!”
“如何去做?”
“大人可是真心想奪回實權,步步高昇?”
“那是自然!”
“那大人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將小姐許配周可。”
“啊?許給一個副將?”
“大人可莫小看了周可,此人可絕不會只是個副將。我觀察他很久了,辦事利索,做事穩重,他日必將飛黃騰達。小姐跟了這樣的將軍人才,還怕沒有好日子過?就是大人,也不會只在此位,到時翁婿雙雙佔據朝廷的文武半邊天,誰還敢對大人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