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呢,說這幾日怎麼收入少得可憐。這下好,我們不用再受氣了,只他一個就夠了。”
“少廢話,去把柴房的門給我開啟,看不出,這小子還挺重的,拖這一路,把老孃都累出汗來了。”
又拐了幾個彎,聽見開門的聲音,漫修連同麻袋被像貨物一般扔進了柴房。
“等一下!”
“怎麼了?”
有人走近了麻袋,漫修緊張得不得了,生怕她們發現自己好容易一路上捅出來的洞。可是不幸,還是被細心的假小子發現了。漫修被揪了出來,連同他手上的金簪子和玉百合。
“你小子行啊!還想逃!”
漫修已尷尬至極了,後悔當初在開封城外的酒樓與眾人分別時沒問雪兒要來那匕首防身。不過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也不敢問雪兒要的,但一路上買一把也好啊!
“來人那,把他給我捆起來,捆結實點!另外,好好搜搜他的身,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給爺拿出來。”
下面的小嘍囉們聽命辦事,把漫修全身上下搜了個遍,和玉夫人給他的東西,連同剛才那金簪子、玉百合,還有他狄花荷包,一應都又給搜了去。又變回之前的窮竭一身了。別的他不在乎,唯獨金簪子和桃花荷包令他耿耿於懷,那玉百合也是方紫嫣所贈,就這樣被人給搜了去,也感有些對不住方紫嫣。
“你們給我看好了!這小子狡猾得很,如果被他跑了,我唯你們是問。”
“小爺放心!我們一定不辱使命!”
這個像假小子的女孩兒真是奇怪,明明就是個女子,偏偏管自己叫爺,別人也叫他做小爺。
隨著嘭的一聲,柴房的門被關上了。外面隨即又傳來了上鎖的聲音。自己則被綁了個結實,頂多在地上打個滾,想要出去,太難了!再看這柴房裡,除了幾堆乾草,連窗戶都沒有,這可怎麼逃啊!
就這樣,熬了好大一會兒,才又聽到開門的聲音。進來的還是那個自稱爺的女孩兒和肥大姐。可現在的她們,似乎與剛才抓他時的神情有所不同。兩人對望後,很不情願的將漫修鬆了綁。呵!這是什麼天大的好事!難道這裡得主竟是個正人君子,訓她們不該亂抓好人了?
可是,雖給他鬆了綁,卻並沒有放了他的意思。漫修被帶到了一個廳上,還沒進門,便見上寫四個大字,“聖手香堂”!之前聽牧蘭之說過,剛才進門時聽那男子也提起過的。可透過漫修對眼前這些人的穿著、行為和對話判斷,怎麼都跟“聖手”聯絡不到一起去。啊!難道聖手就是賊偷的意思?這倒是有些說得通了。
漫修暗暗一笑,卻隨之被推進了廳中。只見廳正中央端坐著一箇中年男子,下面則無序的亂坐著和站著許多人,搞不好還以為進了傳說中的丐幫。但他們手中沒有討飯的碗,也沒有竹棍。有的只是東張西望的賊眉鼠眼,和極快的伸手。廳旁一角兒正在練習叉手、換手的人有如表演一般,可真讓漫修大開了一次眼界。原來做賊偷也是很講究技巧的。
“看夠了吧?”廳上正中央的男子發話了。
漫修這才又望了回去,看那男子,四十幾歲的年紀,倒與那自稱爺的女孩兒如同一個模板裡刻出來的一樣,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不對,應該反過來說才是,女兒做賊,老子就是賊頭目。真是下樑不正上樑也歪啊!
“說吧,到底在哪裡?”
這一問倒讓漫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在哪裡?問他人嗎?不就在這裡嗎?還是說銀子,他有的,不也早就被搜走了嗎?
“你甭打算跟我耍心眼,繞彎子!我知道我那小兒誤打了你,你懷恨在心也是情由可原,但這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你不會因為這點兒小誤會就不說了吧?”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之前他們見過嗎?又商量好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