殼,腦海中不斷思量著。
十個縣區,每個縣區都有一人,十個縣區十大弟子,隱隱相爭。
豁然之間,王存業明朗了起來,成平道將這些硬是劃分開來,區分出十個縣區,實際上擺明了就是一種爭奪,考校,較量。
能被下派到這裡的弟子都是英傑,這些英傑放在一起相互對比,最後挑選出來的人,就有資格進三英。
仔細觀察,見得絲絲白氣瀰漫又注入,王存業就知道,此十縣就是成平道三成精華,卻用仙法〖鎮〗壓,吞吐著氣運。
“原來縣治就是起始,我雖無心捲入,但難免捲入其中。”王存業見此,嘆的說著。
偏殿兩位道人相對而坐,品著香茗。
“師弟,你收的這個徒弟,可是很有名氣呢!”一個老道說著。
對面成謹真人只是品著香茗,默默不語。
老道見此,收了笑顏,漸漸肅然:“師弟,此子雖有些氣運,但也是大禍患,你看此子在凡世,就與諸侯衝突,殺官殺差,到了連雲道不過三月,就被攪出了亂子,殿主轉手,一脈貶低,去了扶桑一路東行,也是攪風攪雨,和蓬萊扯上了關係,此子不能不慎啊,把他放到縣治位置上,是不是不太合適?”
成謹真人聞語,微微睜開眼睛,抬頭看了看對面老道,將桌子上發涼的香茗一飲而盡,又閉目靜坐不語。
見得這樣,老道一嘆:“我知道你自身積累已厚,就只有一個瓶頸,過了這關就是神仙之位,想借著此子氣運,可是為了此子將玄嵩貶落,是不是太過了一些?”
“玄嵩雖不是你親傳,但卻是我成平道玄字輩第一人,質資上品,離覺萬緣,一心道業,你使他離職,就是害人前途,再說,你要藉此子氣運衝上神仙果位,就要做了被他帶來禍患弄的粉身碎骨的準備,氣運之下必有禍患,你我都知道,不需我多說!”
成謹真人還是不語,良久起身而去。
“師弟,受不了我的話了?”老道見師弟起身,冷冷一笑。
“師兄,你想多了,首先玄嵩是不是我成平道玄字輩第一人,還需要看日後,不是誰自封就可以。”
“而且玄嵩離職並非我在操弄,卻是此子本性,我只是順水推舟罷了,如果不是他自願,有你們幾位師兄看著,誰能用不上臺面的手段使他離職?”
“我收玄尚,有些因素是和你所說,借他氣運的想法,但更大因素還是為了道門,氣運之下必有禍患,我自是知道,但更知道能成大事者,必離於清靜。”成謹真人冷冷一笑,踏步而出,丟下了最後一句話。
“別忘記了,現在整個崑崙都在和敵人戰爭,道門要的不是清靜無為的道人,是披荊斬棘,清除障礙的道人,你我之別,就在於此。”
聽了這話,殿中老道頓時怔住,被這話一點,老道也明瞭,原來成謹真人是這個心思,只是心中更是複雜。
成謹真人本是同輩中師弟,但幾次選擇,不但道業精進,已達地仙顛峰,離神仙之位不過一張膜,同時還屢次奏功,結果掌了昇仙殿,成了成平道的道儲,這一路而來,各個道人都心裡滋味難言。
這次,難道又是選擇對了?
想到這裡,老道不由咬著牙,一絲冷意閃過。(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莫名反感
十一月二十五。縣治府紅牆,閣樓,大殿,都隱在小雨中,天穹一片灰暗。
下雨三天了,開始時還興致不錯,對著雨水說笑,接連幾天,細雨連綿,自是枯燥單調。
王存業吩咐出去,就有人忙著給王存業披上了油衣,又取一雙木履,並且問著:“要府兵隨從不?”
“不了,帶上兩個人,跟著就是!”王存業吩咐著,撐著油傘,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