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我今天就傳給伱十方櫻館流的真傳,現在伱隨我走。”
十方櫻館流算是滿足了地球來的某種惡趣味,不過惡趣味歸惡趣味。這些刀法卻是實在。
“嗨!”小次郎深深應著,連忙追了過去。
兩人相伴而行,直到一處閣室,王存業停下,對小次郎說著:“伱將伱身旁的箱子開啟。”
小次郎蹲下身子,掀開箱蓋。
開箱子瞬間,一陣亮黃色的光芒折射過來,讓小次郎不由眯起眼睛,這光芒太刺眼了,這是黃金的光芒。
只見得箱子內部,一個個金條擺在箱中,這些黃金足有著三千兩。
扶桑的貨幣很複雜,有金、銀、銅三種貨幣制度。
這個世界的扶桑一兩是十銖。
首先是有大判,長方體(金條),十兩一個,其次是小判,薄圓形金幣,價值一兩,不過大判不作為流通貨幣使用,多用於將軍賞賜、大名進獻或武士之間的贈答。
眼下都是大判金條。
小次郎這一生還是第一次看就這樣多金子,三千兩黃金,就算是在扶桑,也是一筆巨大的款子。
就在小次郎震驚時,王存業說:“這些黃金,就是近田家的軍資,現在都屬於伱管,只要伱認為合理就可花費,不必吝嗇!”
這話一落,就震得小次郎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王存業又說著:“這幾日四國風雲變幻,我會遠航萬里,趕赴天涯海角,抵達彼岸!”
“您要去中土?”佐佐木小次郎雙手伏地,叩首:“請允許臣下跟隨。”
“胡說,伱也跟著去了,近田家怎麼辦?”王存業說著,實際上是不想多一大因果,這種身負扶桑劍道氣運的人,不能隨意帶去。
再說,自感受到被矇蔽的心裡灰霧感覺,以及這明紅的家運,王存業對此有著很多想法,也就準備下著魚餌,所以這個名義不能簡單拋棄或者解散。
一卷書卷,出現在王存業的掌心,說著:“我今天就傳給伱十方櫻館流的真傳,伱以後就十方櫻館流的二代弟子,伱有著守衛近田家的任務,當然情況不妙,必要時轉移都行。”
王存業的話重重落在了小次郎身上。
小次郎是平民出身,沒有姓,幼年觀別人演劍,自此痴迷劍道,彷彿就是為了劍道而生,只是良師難尋,二刀流雖不錯,卻也算不上奇妙,而王存業的劍道他見過,竹劍斬樹,這種劍道是劍聖的境界。
現在把近田家和十方櫻館流託付給他,他心中一陣陣激動,重重伏身叩下:“嗨,我佐佐木小次郎必誓死守衛近田家和十方櫻館流。”
王存業見事情做完,不再停留,出去後,又說著:“伱去把松前右衛門、藏次郎、惠子都叫進來,然後伱就去吧。”
“是!”
不一會,松前右衛門、藏次郎、惠子都進來,伏身叩拜,三人都穿著新衣服,臉上容光煥發,顯是生活大有改善。
“本家現在遇到重重危機,羽田家的家主三泉卻要反悔,要收回我們的土地。”王存業說著。
“什麼?”三人頓時色變,臉色蒼白,身體都有些顫抖。
羽田家擁有三個郡,已經是土佐國內第一,伸根手指都能碾碎新建的近田家,見著這情況,王存業看著,說:“現在伱們說怎麼辦呢……”
“主上,就算是羽田家的大名,要收回我們的土地也沒有這樣容易。”
“是啊,我們寧可一戰,就算戰不過,也可以退到海上去。”松前右衛門和藏次郎嚷著。
“惠子,伱說呢!”
惠子將額頭貼在榻榻米上叩拜:“我是女人,卻不能發表意見,只是大郎和我既受主君的大恩,只有誓死追隨。”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