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由幾個夫人在指揮。
而河伯並在上面端坐,正和幾個夫人在欣賞著,心中大是滿意。
就在這時,只聽“轟”的一聲,整個宮殿都在震動著,外面驚天的巨浪衝擊著平整,整個宮殿籠罩在陰沉晦暗黑暗中。
水伯猛的一驚,卻立刻身上一震,巨大的光環照耀,整個宮殿猛的浮現出了一座隱隱的大陣!
這座大陣緩緩旋轉著,層層光符流動,只是片刻,就將著這異常鎮壓了下去。
當晦暗消除,光明重現,水伯臉色略有點蒼白,笑的說著:“沒事,各位夫人不要懼怕!”
正說著,卻見一個夫人指著高臺,手指都在哆嗦,水伯有些納悶,回過去一看,頓時變色,發出一聲咆哮。
只見珊瑚明珠寶座塌了一片,枝枝珊瑚落下,散了一地。
這是大不祥之兆!
直到咆哮聲停止,水伯才從狂怒中醒悟過來,這時才發覺幾個夫人都暈了過去,而附近的水兵水將都伏在了地上。
水伯這時卻顧不得它們,又取出了寒犀鏡。
默運神力,鏡面上金光大作,鏡面飛速的掠過無數的景像,只是始終一片模糊,照見不得清晰。
河伯在高臺上來回踱了幾步,突命令著:“來人,派人監看王存業,有什麼動靜,立刻報給我知!”
雖王存業顯示不是大劫中心,卻有些關聯,這時也許嚴密監督這人,可找出大劫的來龍去脈。
魏府
魏府雖是侯府,實就是小王宮,前後花了二十三年,宮禁森嚴,和兵營相連,百年松樹竹林楊柳掩映間,雖這時冬天,顯的寂寥肅殺,但還是勝景。
魏侯這日酒宴後,有僕人點著香,又伺候著脫了衣裳,聽著外面風聲和下雪聲,魏侯躺著,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心中萬種思想而過。
就在迷糊中,突見一個青年進來,卻是紀子英,和當年一樣,戴著金冠,身穿青衫,長袖翩翩,身形挺拔,面如滿月,真是有著出塵之姿,手裡還拿著一枝梅花,對魏侯一笑,說:“貴人好眠,不過此時當醒了,真真是大夢一場啊……”
“你又感慨了,多愁善感!”魏侯起身,笑的說著:“這是送給我的吧?”
說著就接梅花,嗅著清香,一時間有些恍惚。
就見得紀子英笑著:“就在你家梅園裡採著,我總算等著了,就要走了,特來告別,我無物可送,就送這枝梅罷!”
魏侯有些詫異:“走?你到哪裡,業侯還是別的諸侯,不是說好了要輔助於我嘛?”
紀子英微笑不語,恍惚之間,又到了春天,自己坐在了亭子裡,欣賞春光,那時湖岸奼紫嫣紅,柳垂如絲,水面綠碧綠。
眼前的春天陽光灑落在庭院上,斑斑點點,大袖飄飄的紀子英穿著高齒屐踏步而來,屐聲清脆。
魏侯這時嘆的說著:“……子英,基業難以扎穩啊,難解的事很多,我靠得不穩啊!”
紀子英對面和魏侯坐了:“……這裡面有個氣數,朝廷氣數不盡,各地諸侯始終就是蟒蛇,怎麼折騰都是無用。”
“你繼承大位,情況比我知道得清楚,各官各吏雖恭謹拜主,但有朝廷在,只怕都還沒有歸心呢!”
魏侯喝了口茶,就是一笑,說;“所以才要子英輔助,現在的確無法歸心,但只要朝廷繼續衰退,基業繼續穩固,總有一天會能真正成為人主。”
恍惚之間,又有些不安,說著:“子英,你答應過的!”
紀子英卻沒有回答,笑著:“……你想的不錯,只是氣數和運命交錯,往往不會落在一人身上呢!”
這話說的不對,魏侯突的警悟,紀子英早在二十年前,就被自己處死,年僅二十七歲,這時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