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更別提說話了。
“你管好的你的嘴,別讓它什麼汙言穢語都往外蹦,記得你還是一個人,不是茅坑。你若聽話,便點點頭。不然的話……”
那婦人聽得這話又努力掙扎了一番,那兩個僕婦也不客氣,直接踹了一腳,那婦人才老實了,這才艱難地點點頭。
將她口中塞緊的布條拿開,那婦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恐懼的眼神看著郭襄,她早知道這些遊俠任性莽為,藐視法度,可不是說郭大俠愛民如子嗎?
“郭襄,你如此狠心,怎麼配得上說是大英雄的女兒!郭靖能夠教出這樣的女兒,也不過如此。”說畢了又面帶恐懼地往後一退,生怕郭襄再過來打她。
郭襄忍不住笑道:“哦,是嗎?大英雄,英雄成名,是靠殺敵除奸,我父親之所以能夠稱得上是大英雄,乃是我父甘願放棄逍遙自在的隱居生活,而來襄陽駐守,為了駐守襄陽,我丐幫死傷兄弟無數,多少江湖豪傑命喪戰場,為得不過是保護大宋子民不受蒙古韃子的屠戮,可我自從那日見了翠蘭,便知世上有這樣歹毒的兄嫂,比那敵人尤甚,不顧妹子的幸福,將她視若換錢的物品。這樣的人,我不管旁人怎麼看,我郭襄是看不慣的,見一次打一次!”
那婦人渾身一個哆嗦,但仍舊不服氣地道,“我要報官!你們強搶民女!”
“噗嗤——撲哧”周圍圍觀的人中發出一陣鬨笑。
“郭大俠要是想做官,早就成了官了!”
“郭大俠和呂大人是什麼交情?你也說得出口!”
那香秀聽得議論,登時臉色慘白,“我不信!這世上還沒有天理……”
風陵又“刷”地一聲,照著香秀的嘴,狠狠甩了一巴掌!又衝著郭襄道,“二小姐,再來而今澡豆哦!”
香秀不期意間又被打了,話音登時被掐滅,嘴唇腫的好似香腸,周圍的人忍不住鬨堂大笑。
“郭大俠是什麼人?為我們襄陽百姓數次出生入死,沒有他,你還能在這裡瞎蹦躂?快滾吧你!”
那香秀一番表演,身心都受到了一番侮辱,她也不敢玩上吊的把戲,生怕再捱揍,萬一那人不讓人攔著她,她可就真的死了,她親眼見那“耶律惜柔”自個兒玩死自己,聽說現在正牢裡嚴刑拷打,馬上就要問斬了。
想起自家男人,香秀就覺得氣不打一出來,自從上次打獵回來,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好見人,雖然聽話,但那目光總看起來陰測測的。只夜間還是生龍活虎的,總是要她不夠,香秀想著便紅了臉,但臉上的火辣辣的感覺,隨即讓她沒了旖旎的念頭,這番自己受了這種侮辱,她家男人要是還不替她出氣,她就非得跟他鬧不可!
從朱門大戶回到了家,見到自己家裡那幾張桌椅,一個高櫃,他家男人前一陣子樂呵呵地獵回來的狐皮,想著郭府的朱漆大門,郭襄的渾身穿戴打扮,她再看看鏡子的自己,怎麼看怎麼覺得寒磣。
她坐在那裡正生氣,忽見他家男人踏進了門檻,一雙涼沉的目光掃過來,明明及其漂亮的眼眸,但那冷意卻讓她渾身都打了一個哆嗦,但還是忍不住罵道:“你死哪裡去了?”
脫歡聽得他的罵聲,邁著闊步走了過來,虯鬚虎眉,健美的身形讓香秀忍不住臉紅,但他這會兒連一眼都懶得理她,直接坐在旁邊倒茶自己喝了起來。
“喂!你到底聽見沒有?”那婦人的聲音漸漸低軟了下去,如同一個人尖叫的人入了水塘,世界登時安靜起來,但卻帶著一點令人恐懼的安靜。
脫歡用細針扎住了女子的昏睡穴,每逢她昏睡之前,男子手輕撫其背,再給一個魅惑的眼神,便讓她墜入無變的春夢當中了。香秀以為的夜夜春夢,其實不過是她的幻覺而已。
作為一個修行惑人之術,又有著驚人漂亮眼眸的男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