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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您可別誤會,別看我準備的這麼專業,我可不是溜門撬鎖的小偷,幹這種事情真的是第一次。
005捉賊捉贓
燒烤這個生意,一般是下午四五點鐘開始,凌晨兩三點鐘結束,最忙的時間段是在晚上九點到凌晨一點。那天晚上到了十二點左右,院校街的客流量達到了峰值,所有的燒烤店幾乎都客滿了,我特意去“王老婆子燒烤”看了看,只見路海風正光著膀子忙的不亦樂乎。這個點兒,普通人一般都睡了,做燒烤生意的卻在最忙的時候,正是我下手的良機。
我背起準備好的各種工具,跟許銳打了個招呼後,開著捷達直接殺奔蒼南路糧食儲運倉庫。這時市區的大街上人流還是有的,郊區便不一樣了,到達蒼南路時,整條街上連個人影都不見,靜悄悄的,黑洞洞的。我找了處黑影把車停好,背起包來到了儲運倉庫的圍牆外面。
這時他們傳達室的燈光已經黑了,那個看門的老頭應該是睡了。看看四周無人,撿起幾塊石頭扔到倉庫大院裡。石頭一扔進去,立刻犬吠之聲大作,仔細聽了聽,應該是有兩條狗。我把準備好的毒鼠強拌肉扔了進去,這一次瘋狂的犬吠變成了歡快的嗚嗚聲。我在牆外蹲下,點上一顆煙抽著,耐心等待著兩條狗狗中毒然後死去。
毒鼠強不知道是誰發明的,真是個好東西,無色無味,見效快而且沒得救,等我一顆煙抽完,牆裡邊已經沒了動靜。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往裡面扔了兩塊石頭,這次沒有一點反應,估計狗狗們已經歇菜。我先把揹包隔著牆扔了進去,然後退開幾步,一個衝刺翻上了牆頭,進到了倉庫大院裡。進去後,不知怎麼回事,我忽然感覺有點緊張,心跳加速,出了一身的大汗,我想可能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吧。
冷庫建在大院的最北邊,我背起包,躡手躡腳順著牆根的陰影繞道來到了冷庫門前。冷庫的大門是那種單扇滑軌鐵門,上面鎖著一把特大號“U”型摩托車鎖。我開啟揹包,拿出液壓剪,開始剪下摩托車鎖。我借來的這把液壓剪是西門子的產品,別說,人家德國貨真的是好用,比小日本的東西強多了。直徑足有一點五公分的合金鋼鎖具,用了不到一分鐘,隨著“啪!”一聲輕響,剪斷了。
我收起液壓剪,摘下摩托車鎖,輕輕拉開了冷庫大門。鐵門後面還有一道塑膠泡沫的隔熱門,這道門沒有鎖,也沒法鎖。我開啟手電筒,推開隔熱門,走進了冷庫中。一進去便是一個激靈,剛才滿身的大汗霎時收斂了。我用手電四下裡晃了晃,只見這個冷庫大概有兩百來平方大小,屋頂中央懸吊著一個大號的高壓水銀燈。整個冷庫除了挨北牆根堆放著幾十個鼓鼓囊囊的麻袋外,剩下的都是大冰坨子,裡面凍的似乎是魚蝦之類的水產品。
我想起看門老頭曾說過,路海風每次進貨都是用麻袋裝著的,於是我徑直向那些麻袋走過去。
剛剛走到麻袋旁邊,正要伸手去解麻袋口上繫著的繩子,突然“咔!”的一聲輕響,高壓水銀燈亮了,雪亮的燈光立時把整個冷庫照耀的通明,之前一直在黑暗中的我,眼睛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強光,一時間什麼都看不見了。眼睛雖然看不見,我的耳朵卻沒問題,只聽路海風的聲音從冷庫大門口那兒傳來:“小許啊,你這是幹啥啊?!缺啥跟哥說唄,哥又不是那種摳門的人,你直接跟哥要多好啊,我還能不給你咋的?咋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呢?”
經過短暫的適應,我的視力很快恢復了,只見路海風依舊是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正站在冷庫門口看著我。我腦子飛快的運轉,思索著該怎樣應付眼下這個局面。可是除了滿臉的尷尬和羞愧,我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