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的樣子,盧子軒禁不住一陣惡寒,匆忙說了句“叔叔下次說吧,我還有點事。”便趕緊將電話掛了。
翻了翻rì歷,星期6是11月14號,yīn歷9月25號。心裡默記了幾便,盧子軒就去廚房忙活起來。
“冬天啊,就該吃點蘿蔔。”一邊削著蘿蔔皮,盧子軒一邊注意著鍋裡煮著的排骨湯。“一會把沫子徹底撇乾淨就可以下蘿蔔了。”嚐了一下鹹淡,盧子軒又撇了撇浮出來的沫子,同時也聽到了開門聲。
“回來了。”盧子軒快步來到門口,搓著手說道:“飯已經燒好了,湯再等會也能吃了。”
夏如見他扎著個圍裙的滑稽樣子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怎麼這樣?”
盧子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樣子也覺得挺不適合,抓了抓頭說道:“田螺姑娘不應該就這樣麼?”
“哈哈!”夏如再也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逗死我了,田螺姑娘……”
老臉一紅,盧子軒耷拉著腦袋繼續回廚房將蘿蔔切了切倒進了鍋裡便開始洗起青菜來。換好鞋的夏如縮著腦袋將廚房的門開啟一半,半個身子探了進來,抽著鼻子說道:“田螺姑娘,燒什麼好吃的了?”
洗著青菜的盧子軒頭也不抬的說道:“鍋裡是蘿蔔排骨湯,一會再炒個青菜,然後還有個毛筍炒肉片。”
“哎呀!那麼豐盛呀!”夏如伸著腿,兩腳踮弄著那雙小熊威尼的拖鞋說道:“那麼田螺姑娘,排骨湯什麼時候好呀?我想喝了呢。”
被連著調笑了好幾句的盧子軒頭垂的更低了,趕忙岔開話題說道:“今天好象心情不錯,有什麼事麼?”
夏如歪著頭讓自己的頭髮順著肩膀滑落下來,嘟囔著嘴說道:“不為什麼就不能這麼開心麼?”
盧子軒看著眼前這位美得就像一副畫一般的恬靜女孩,不由得痴了起來。那略帶微笑的嘴角,彎彎的眼睛和那如瀑般的長髮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張無比美麗的畫面。不知不覺中,一抹紅暈悄然爬上了夏如那jīng致的臉蛋,在廚房裡的燈光照shè下漸漸的明顯了起來。兩人就在水聲中靜靜的看著對方,任由時間在悄然中流逝。
“鍋裡的湯好象開了呢……”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夏如慌忙轉過頭去小聲說道,心中卻回想著剛剛自己究竟和眼前的這名男子對視了多長時間,怎麼感覺就像一個世紀那樣長,好象兩個人就能這樣不說話一直看著對方直到時間停止一樣。
盧子軒連忙轉過頭去將煮湯的火調小,然後低著頭重新洗起青菜來。暗地裡想著自己剛剛那樣目不轉睛的盯著夏如看,有沒有嚇到她,或者給她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一頓晚飯就在兩人各懷心思,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情況下結束了。見吃完飯的夏如準備收拾碗筷,盧子軒終於開口打破了沉寂,“我來收拾吧。”
“不用。”晃著小腦袋,夏如淺淺一笑說道:“湯很好喝。”
“還是我來吧。”從夏如手裡搶過碗來,盧子軒邊洗邊說,“天冷的時候女孩子洗東西,手指容易變粗的。特別萬一害個凍瘡聲猛的,那就更糟糕了。你是雲南人,你們那好象是屬於亞熱帶的吧?估計不太習慣這邊的天氣,天冷了就更不能碰涼水了。”
夏如抿著嘴笑了笑說道:“沒事。就算生凍瘡了我也有辦法。”
“對了。”盧子軒想起今天帶去給方少雲他們的藥膏來,連忙說道:“藥膏我帶回來,一會我拿給你。你家裡做藥是祖傳的麼?”
夏如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祖傳的,只是我爸有過一點研究……”
同樣是父母雙亡的盧子軒當然知道夏如此時的心情,雖然他也想起自己失去相依為命的父親以後那種孤獨與無助,單單只是作為男人應有的責任感,他這時也不能也陷入悲傷,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