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暝赯G十分流行。雖然已經早早的被明令禁止,可事實往往就是這樣,越是禁止,就越是猖獗。
黑蛋接過的玻璃壺和那個用脈動瓶子做成的冰壺又有很大的區別。大約只有巴掌大小,裡面大約裝了一半的水。壺的正上方插著一個小燒鬥,同時一根管子被連線在壺體的一個支口上。黑蛋將管子叼在嘴裡,手抬了抬,那個前面一直陪黑蛋說話的女孩拿起一個小型的火槍,慢慢的熾烤著壺上連線著的燒鬥。
燒不了幾秒鐘,燒鬥內便飄起一陣白煙,黑蛋見狀連忙吸了起來。隨著壺裡的水翻騰著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壺裡空出的那一部分迅速騰起了一陣白煙。那個捧著玻璃壺的小姑娘此時一臉認真,不停晃動著手中的小火槍,轉換著各種角度熾烤著玻璃燒鬥中的冰毒。盧子軒看著她那張稚嫩的臉,不由得想起一句話來——認真的女人是最美的。而此刻最美的表情卻出現在了這裡,出現在這**裸的邪惡面前,在這極端的不協調下,盧子軒也開始迷茫起來,對這個社會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這一切不禁讓他想起這些女孩將來的命運,也許他們現在能乘著年輕,無所謂一般的揮灑著只屬於自己的那份青chūn,可等這份青chūn被揮灑完了之後,她們所需要面對的又是什麼呢?
“我管她們去死!!”短暫失神了十幾秒鐘,盧子軒搖了搖頭,彷彿想將那些不該存在與他腦海裡的雜念通通趕出自己的腦海中一般。盧子軒並不是一個濫好人,並不能像超人或者蜘蛛俠那樣去拯救每一個人。看著那個女孩如此認真的表情,盧子軒也知道她們從事的是怎樣一種特殊職業,那就是“冰妹”。“既然她們甘願選擇現在這樣的一種生活,我又何必去管那麼多?我如果早一天將自己的任務完成,那不是可以更早一天的去制止這些事情麼?”雖然不曾想過拯救每一個人,可看到這些事情就在自己的眼前真實的發生著,感慨多少總會有那麼一點的。
一直在吸食著冰毒的黑蛋這時才抬了抬手,示意那個手捧著玻璃壺的小姑娘停下來。見黑蛋已經到量了,那個小姑娘連忙將火從玻璃燒鬥上挪開,一把接起黑蛋鬆開的煙管,趕忙向自己的口中塞去,貪婪的吸食著玻璃壺內殘留的白煙。等到濃煙漸漸變淡時,她便趕忙將雙腿盤起來,將玻璃壺在兩腿中間放穩,然後低著頭伸手去夠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小袋子。
透明的小塑膠袋離著她比較遠,至少在含著管子的情況下她是決計不可能摸得到的。可不知為什麼這女子就是不肯送開嘴裡的吸管,只是執拗的不停用手去夠那個她永遠碰不到的長在惡魔樹上的果實。
“你媽B呀!撒了怎麼辦?!”之前幫盧子軒開門的那個小姑娘也注意到了這裡的異樣,擼起袖子走了過去,直接拿起那個小小的袋子說道:“這些都是‘鑽石’,高階東西,ZJ買不到的!你個痴B要是弄灑了老孃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你懂個叼!”抱著依然躺在床上的一個小姑娘上下其手的黑蛋轉過臉來笑著說道:“這些是原貨拿回來以後又化的,1盎司化了只有10來克。灑就灑了無所謂,東西多的是。”說著又轉過臉去在他懷裡的女子耳邊不知輕聲說了些什麼,惹得她一陣嬌笑。
盧子軒極度厭惡的看著房間裡的眾人,之前一直對他十分照顧的黑蛋此時也將最真實的一面表露了出來。煩躁的將頭別開,盧子軒看到先前幫自己開門的那個小姑娘正小心翼翼的從小袋子裡挑了了些冰毒放進燒鬥裡,然後將小火槍的防風火苗調了調,控制到了一個她認為滿意的程度,這才幫那個已經進入痴迷狀態的冰妹燒起來。
“還真TM的挺講究肺活量。”看著那個盤腿坐在床上的冰妹吸了足足要有1分鐘這才鬆開管子慢慢的向外吐著白煙,盧子軒的心裡一陣惡寒,“這都TM是些什麼人!”感覺越來越要受不了的盧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