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問的看著純銀,要知道遠處那三人可是抬手間便可以毀滅他的人,他卻這般波瀾不驚,還讓身邊唯一有能力抵抗的甯枉虛去沏水,純銀笑了笑“去吧。”甯枉虛轉身走向茅屋,此時鬥神,平海道君也跟隨者雨神朝著純銀所在的石桌走去。甯枉虛與雨驚天擦身而過,甯枉虛小聲說道“他若有失,我與你不死不休。”雨驚天微微一震,繼續走向純銀。
雨驚天坐在了純銀的右側,鬥神和平海道君也分別坐在了對面,面對三大強者所帶來的壓迫,純銀依舊波瀾不驚。“各位稍等片刻,我叫人備了這山上特有的野果茶。”說完純銀平靜的掃視著在座的三人。
“雨神,不知此人是?”雖然純銀所表現出的修為只有煉氣化神階,但是面對三大強者還能如此這般平靜,沒人能夠想到純銀竟然真的只是一位煉氣化神階俢者,還以為純銀定然工造參天,只是壓制修為防止靈氣外洩。
“在下太虛散人,純銀。”純銀拱手施禮,沒等雨神介紹,率先表明了自己只是無門無派的散人俢者,防止雨神將他拉來做墊背。
這時甯枉虛也端著一個托盤,裡面乘著熱茶和幾個杯子走了過來,甯枉虛只是放下托盤,靜靜的站在純銀身邊,以甯枉虛這般身份,怎麼可能為幾人倒茶,也就只有純銀請的動甯枉虛吧。
純銀笑著看了下甯枉虛用手浮掉身邊一座石凳上的灰塵,示意甯枉虛坐下,甯枉虛緩緩的落座。
“純銀少俠,失敬失敬”平海道君滿臉堆笑,本來平海道君沒有注意到甯枉虛,只以為是個下人,但是當甯枉虛坐下之後平海道君看到甯枉虛之後周身一震,純銀微微抬眼撇了一眼平海道君,繼續低著頭為幾人倒著水,倒完水之後,純銀將茶杯一一遞到幾人眼前,只是平靜的遞過去,並沒有使用靈氣。
“各位請,這是我在這山腳下的樹上採來的野果熬煮的茶,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茶,但是別有一番風味,各位嚐嚐。”純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即率先端起杯子喝了起來,其餘幾人也將杯子端了起來,就連鬥神也象徵性的拿到嘴邊抿了一口。
“咳咳,茶也喝了,雨神,我們來談談正事吧。”平海道君說道。
雨神並未說話,只看著平海道君。
“呵”平海道君只笑了一下。“這苦獄鼎我等被鎮壓了多久恐怕早就記不得了,我等三人雖然在這片空間之中各霸一方,但終究要受到這片空間的限制,而且這片空間沒有絲毫的靈氣,殺人所補充的靈氣遠遠不夠補充我等提升修為。而且,終究有一天這片空間已經沒有可以擊殺的生靈之時,也是我等的死期,與其這般等死,不如我等合力,殺出這片空間,天地之廣,我等重歸自由。”平海道君一口氣說道。
“全力爆發,誰能在太古瞳煌手下走過十招?”雨神深知太古瞳煌的恐怖。
“所以我等要聯合,那太古瞳煌再強,也不過是一人而已。”
“哼,小人,我雨神曾是是瞳煌之僕,一生便是瞳煌之僕,若你等合力圍攻太古瞳煌,我雨家將傾盡所有幫助太古瞳煌。”雨神傲然的說道,像雨神這般強者竟然以作為瞳煌的僕人而驕傲,可見這太古瞳煌的驚豔絕絕還有雨神的情意深重。
“雨神,你理解錯了,就是太古瞳煌也是被逼著鎮壓這苦獄鼎的,並非其本意,我等合力不但是為了自己衝出這片空間,更是為了破壞這苦獄鼎,對太古瞳煌來說也是一種解脫,我等絕不會傷害太古瞳煌。”
雨神不再說話,低頭沉思著,似乎有些心動。
純銀只是低著頭,不斷用嘴輕輕的吹著手中的熱茶,此事本就與他無關,他更不想被牽連進來,畢竟這般大戰哪一個都是工造參天足以驚天動地之人,他一個煉氣化神階俢者,只掌間就會被擊殺。
平海道君在靜靜的等待雨神。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