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白皙剔透的肌膚上沾染了情、欲的色彩,雙眼微眯,睫毛一顫,帶下一顆晶瑩的水珠,一剎那,萬物無聲。
展昭在文學方面並沒有什麼造詣,但他突然就想起一句詩——滄海月明珠有淚。他不一定明白詩講的什麼意思,但他就是覺得這意境和這人此時的樣子出奇的相配。
周揚像感應到什麼一樣,猛地一撞讓路西法來不及反應地低吟了一聲,隨後迅速拉過薄被將兩人遮蓋起來,抬手撫摸著路西法的側臉,舔了舔他的睫毛,轉頭,似笑非笑地向展昭的方向看了一眼。
展昭猛然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看了多久,又都想了些什麼。下意識後退,手一抖,磚瓦從手下掉下去,滑下屋頂,“砰”地一聲摔下去。手忙腳亂地去接,卻已經來不及,飛身下來後只能呆滯地看著腳邊碎掉的瓦片。
展昭在風中凌亂,屋內路西法沒好氣地睨了周揚一眼。
但凡有一點神智,路西法也知道屋外什麼狀況了,自然也知道周揚同樣是知曉的。周揚還曉得拉個被子給兩人蓋一下,這很好,說明他還有點羞恥心。
但隨之感知到周揚更加興奮的身體後,路西法就知道他想錯了。
明明上一次被龐昱打斷他也沒這樣,這一次竟然會是這種反應。路西法也是無話可說了,難道周揚還能一天換一個心態?
事實上確實如此,只不過大多數還是要看情況的。不過,有些東西是怎麼都不會變的,比如獨佔欲和控制慾。
周揚悠悠地摩挲著路西法,全然貼上去,趴在路西法耳邊,輕輕道:“你的這種美只能屬於我一個人,別人也只有眼饞的份。”
“嗯哼……”路西法無意識地抱著周揚口申口今了一聲,拽起周揚的頭,冷笑道:“你說是就是了?”
“當然,我說是就是。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早就註定了,怎麼就不是了?”周揚無辜地反問。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去醫院掛水,護士姐姐戳了好幾遍都戳不準,兩隻爪都被戳破了,眼淚汪汪地看著你們。
☆、本官誓死要成仙(二十二)
展昭最終自然沒有能問出什麼細節出來,周揚磨蹭了半天出來的時候,展昭還站在風中恍恍惚惚地回不過神呢!
被周揚喚回神思後,一對上週揚的眼睛,展昭就想起了周揚那時候看他的一眼,順勢著又回想起那時候淫、靡的情景。剛剛降溫的臉一時又炕了起來。
“周公子。”展昭半埋下頭,聽起來像是正常地喊了周揚一聲,其實只要有人看到他發直的眼神就知道他還沒回過味兒呢,此時恐怕腦袋裡還是一團漿糊,根本不能用來思考。
周揚恢復了在展昭面前的神態,淺笑著,看著很是柔弱,哪裡有剛剛在屋內瞥展昭那一眼的邪獰。
“展大人半夜來訪想必有什麼要事吧?”周揚波瀾不驚地問道。
周揚這語氣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周揚話的本身也沒有任何問題,但耐不住展昭做賊心虛。展昭面上一慌,片刻後才回歸正常,順勢將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也壓了下去,抬起頭來。
“展某隻是有些疑問想要來請教周公子。”展昭依舊在強裝鎮定,不瞭解展昭的人定然看不出一分不對。
其實展昭有時候也挺善於偽裝的,只是他的偽裝通常都出於善意,不想讓別人知道他不好的狀態,從而擔憂他。
當然,面對周揚的這一次,展昭可不是為了不讓周揚擔憂,只是純粹地覺得尷尬。
“請教疑問,半夜?”周揚笑著反問。
展昭一頓,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想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半夜才來找周揚解惑,手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緊了緊握著巨闕的力度,喉結一動,道:“展某以為周公子還在安樂侯府,怕打草驚蛇才特意半夜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