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諾說道:“又不是讓你決定,只是讓你提下建議,沒事就過來吧。”
貝拉聽到歐陽天諾這麼霸氣的說話,她翻了個白眼,說道:“那好吧!”
飯後,先是他們四個在客廳聊天,之後歐陽天諾手機響了,他去了臥室接電話,沒多長時間貝拉去了歐陽天諾的臥室。
客廳就剩蘇若情和陳宇了,他們互看了一眼,笑笑。陳宇說道:“你最近還好嗎,人生真是無常,我從沒想過會和貝拉結婚,取了個外國妞,也從沒想過還和歐陽天諾接了親戚,更沒想到我們能一起坐在這裡,還是這樣特殊的身份。”
蘇若情知道陳宇想說什麼,拿起茶杯,並沒有喝,苦笑著說道:“是呀,人生如常,很多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你在巴黎這麼長時間,有沒有去看看冷夜?”
陳宇神情略顯傷感說道:“去了,我有一段時間住在冷少的別墅裡,每次看著他墓碑上的遺像,真不敢相信他那樣英勇神武的男人,我們的老大離開了我們。他要是沒被傷害,該多好,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幫裡的弟兄想另立幫派,我接任這樣的重任,我怕我應付不過來,到時到了那個世界,無言面對他。”
蘇若情聽到陳宇這麼說,她心裡非常難過,心也很痛。她難過地說道:“陳宇,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就是罪人。他要不是因為我也不會離去,你也不會這麼惆悵,無措。你有時候一定很怪我吧,我理解。”
陳宇說道:“你別誤會,我沒那個意思,你也知道我很早就跟著冷少,經歷了太多的打打殺殺,他都沒被傷過,只是看著他的遺像,還是那麼的英氣逼人笑的那麼的燦爛,可惜生命卻結束了,就是很想他而已。”
蘇若情聽到陳宇這麼說,她已經不知不覺間淚水模糊了雙眼,她也想起了她和冷夜一起的日子,還有每次遇到困難,冷夜救她時的畫面,回憶著,心也微微的疼痛。
蘇若情說道:“你為什麼住在那裡,難道你沒和貝拉住在他們自己家嗎?”
陳宇嘆了一口氣說道:“剛開始住在貝拉的家裡,後來我去看望冷少,遠遠地發現有一些人想對冷少的墳墓做什麼,後來他們看到我,就迅速地離開了。我怕那些人對他不利,就搬過去住了。”
蘇若情一聽,驚訝地說道:“為什麼呀,人都已經死了,還不得安穩,是什麼人,是什麼人呢,如此過分。”
陳宇說道:“我想估計是以前的仇人吧,現在在知道冷少人已死,還發現了他的墳地,是要報仇吧。”
蘇若情哭著說道:“是什麼深仇大恨呢要如此呢,那你回來了,他怎麼辦?”
陳宇說道:“冷少生前狠戾無比,手段殘忍,讓不少人痛恨,不過你放心,我回來時派了一些人在那裡看守,等時間長了估計就沒事了,你不要太擔心。”
當歐陽天諾從樓上下來時,看到蘇若情眼睛紅紅的,他心疼地來到她的身邊坐下,說道:“怎麼了?哭了,出什麼事了?”
蘇若情說道:“沒什麼事,可能是感冒了吧!”
歐陽天諾聽到蘇若情這麼說,他靜靜地注視著蘇若情,隨後說道:“感冒了就要吃藥,多喝水,太不小心了。”
其實歐陽天諾知道蘇若情聽陳宇說了什麼,但他不想拆穿她。
等陳宇和貝拉離開後,歐陽天諾坐在床上抽著煙,蘇若情收拾著他們的衣物,歐陽天諾看著蘇若情忙來忙去的,他從床上下來,拉住蘇若情說道:“寶貝,不是感冒了嗎,你這樣勞累會讓感冒加重的,早點洗洗休息。”
蘇若情說道:“一點感冒沒關係的,又不是什麼大病,沒那麼嬌貴。”
她雖這樣說著,但還是很聽話的到衛生間洗刷去了,歐陽天諾看著蘇若情去了衛生間,他知道陳宇說了關於冷夜的事情,要不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