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事。
他身後還跟著兩名打手,顯然是來者不善。
“喲,長得還挺漂亮。”
管事最近一直在忙生意,聽說有新人進場,卻沒提前給金玉坊上供,也非玉家的人,於是他便特意尋了開業的時間來,準備給這個不懂行規的新人一個教訓。
“璞舍。”
沈梨蘇搖曳身姿,輕輕揮動著手中的玉骨扇,對於金玉坊這位連字都不認得的管家,表示堪憂。
“連璞玉的璞都不識得,也不知這金家為何選你做管事,也不怕敗壞了金家的名聲。”
說罷,她還故作惋惜的搖搖頭,感嘆華洲的義務教育竟然還有漏網之魚。
原本只是故意說錯字來羞辱沈梨蘇的管事,瞬間就被反羞辱了,氣的他漲紅了臉,猶如豬肝。
“哼,年紀不大,倒是牙尖嘴利!”
“您這話說的,我當您在誇我,畢竟,比起您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我確實青春正茂。”
沈梨蘇給自己造的人設,並沒有強行脫離她的本性,只不過豔麗的容貌在前,只會讓人覺得她性子有些潑辣罷了。
仗著金家的名頭,管事還從未遇見過沈梨蘇嘴這麼毒的人,感受著周圍幸災樂禍的目光,當即臉色一沉。
“呵,好一個璞舍,你們未經允許,擅自在玉石街開門做生意,已是違背了玉城的規矩,來人,給我砸!”
一招手,帶來的打手立馬上前,準備動手,顯然是經驗豐富。
不過沈梨蘇也不是吃素的。
“初一。”
被喚作初一的褚封,是沈梨蘇以防萬一,給他取的化名。
當時考核,看熱鬧的人不少,褚封又大放異彩,他們不一定記得他的長相,但名字總歸或多或少有印象,所以還是披個馬甲妥當一點。
身為沈梨蘇現在唯一的護衛,褚封當仁不讓的和打手纏鬥起來,經過沈梨蘇的訓練,他的身手也越來越好,不過幾個呼吸,便將人扔到了路邊。
管事顯然也沒想到,沈梨蘇一個開店的,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護衛,理智告訴他,此事不簡單,但當眾丟了面子,卻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你可知道我是誰?!竟敢對金玉坊動手!”
瞧瞧,這話說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您是耳背嗎?從一開始,我就說了,你是金家的人。”
而她,打的就是金家的臉。
被沈梨蘇這麼一提醒,再加上她隱藏在玉骨扇後面,戲謔的笑容,管事哪裡不知道她是故意挑釁,當即放下狠話。
“好好好,既然你執意壞玉城的規矩,那就看看,你在玉城待不待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