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要抓我,也須知會我丈夫,否則,我斷不能就範!”
崔珣不願再與她再費唇舌,他招了招手,一眾武侯便如狼似虎的撲上來,直接去揪王燃犀,王燃犀大駭,帶出來的和尚道士四處奔逃,而家僕則拼死抵抗,但這些家僕到底比不過訓練有素的察事廳武侯,沒一會便被打的七零八落,王燃犀也被從馬車中揪出,披頭散髮的塞到囚車中,王燃犀聲嘶力竭喊著:“快回府報信給尚書!快!”
她被堵了嘴捆綁扔進囚車,高頭大馬上,崔珣淡淡瞥了眼鼻青臉腫的裴家家僕:“回去告訴你們裴尚書,人,是我崔珣抓的,他有本事,便來我察事廳要人吧。”
他握著韁繩,調轉馬頭,押送披著黑布的囚車離去,囚車車輪滾滾往前前行,崔珣卻忽勒住韁繩,轉過頭,對尚在瑟瑟發抖的裴家家僕戲謔道:“對了,順便告訴你們裴尚書,王團兒的屍首,被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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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事廳的牢獄中,連空氣都浸潤著血腥的氣味,四周是此起彼伏的囚犯慘叫聲,王燃犀被提到典獄房,武侯對她很不尊重,她幾乎是被摜到地上的,劇烈的疼痛讓她頭昏耳鳴,手指似乎摸索到什麼,她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副拶子,拶子上還有斑斑血跡,不知道是哪一個可憐女子留下來的。
王燃犀嚇得爬了起來,她色厲內荏斥道:“你們……你們想做什麼?我可是正三品兵部尚書的妻子,是聖人親封的金城郡夫人,你們不要亂來!”
幾個武侯也不理她,只是恭恭敬敬對典獄房外拱手:“少卿。”
一身深緋官服的崔珣悠悠邁進典獄房,王燃犀一見到他,都恨不得活撕了他:“崔珣,你抓我來察事廳,到底想做什麼?”
“有一件案子,還需要郡夫人幫忙。”
“什麼案子?又是誣陷漢陽王的案子嗎?”王燃犀怒斥道:“你已經酷刑拷打死了王良,怎麼,你還想酷刑逼供我嗎?”
崔珣搖頭:“此事還真和漢陽王無關。”
“那與誰有關?”王燃犀冷笑:“還請崔少卿明示,到底是想讓我誣陷哪個朝臣謀反?”
“不是謀反案,而是……”崔珣抿了抿嘴,眸中劃過一絲嘲弄:“殺人案。”
王燃犀梗著脖子,本打扮雍容的裝扮如今髒汙凌亂,她怒視著崔珣:“什麼殺人案?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郡夫人難道忘了,永安公主的案子嗎?”
一聽到永安公主,王燃犀本還色厲內荏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她結結巴巴道:“永……永安公主?公主不是薨逝於三十年前嗎?這與我,又有何干系?”
崔珣靜靜問道:“金城郡夫人,公主的死,和你,真的沒有干係嗎?”
“當然沒有干係!”王燃犀矢口否認:“全天下都知道,公主是鄭筠殺的,難道崔少卿想說公主是我殺的?可笑!”
崔珣提醒道:“你與鄭筠,乃是青梅竹馬、感情甚篤的表兄妹。”
王燃犀愣了愣,沒想到崔珣居然去調查了她和鄭筠的關係,她額頭冷汗直冒:“那……那又怎麼樣?我和他又沒有談婚論嫁,他殺了人,難道要我去陪葬?”
崔珣搖頭:“郡夫人還真是無情,那鄭筠,真是可憐。”
王燃犀汗流浹背,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抓我來察事廳,就是想誣陷我殺了永安公主,藉此拉我夫君下水,崔珣,你好狠毒!你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你會有報應的!”
“報應?”崔珣似乎覺的這兩個字從王燃犀嘴中說出格外可笑,他嗤笑一聲:“要是有報應,也應該先報應在郡夫人身上。”
王燃犀嚷著:“崔珣,抓賊拿贓,你口口聲聲說我殺了永安公主,證據呢?你把證據拿出來呀!”
崔珣只是涼涼說了句:“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