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出了一些人才。可就算是,在江州城風雲榜上排名第一的大哥,都深感沒有資格,來找錢老作序。”
這一句話,算是深深地諷刺,顯然認為,姬屹和楊燦兩個人,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人群中頓時鼓譟起來,看向楊燦的目光,都充滿了異樣的神情。
錢老笑了:“有什麼資格不資格的,我只是年齡大了,只想修心養性,頤養天年,不想理會,這些紛紛擾擾了。”
在旁邊桌上的葉宸,自從在詩會上輸給楊燦以後,極不服氣,如今總算找到報復的機會。
於是葉宸與虞動一唱一合地道:“楊燦,你的詩文,不是挺有水平嗎?不如來一首,給錢老祝壽如何?”
一群人都在轟然叫好,這些人或是有意,或是無心,想要將楊燦,推向極為尷尬的境界。
錢老極為吃驚:“原來,這就是做出《雪中歌》和《雁丘詞》的楊燦,倒真是才華出眾。”
縱然錢老早就退隱,但是對於江州城裡發生的事情,他還是有所耳聞。
特別是聽了楊燦的這兩首詞,對他極為欣賞,倒是有了愛才之意。
虞動和葉宸兩人,都在不斷地起鬨,他們聽了錢老對楊燦的誇讚,心中更是妒恨交加。
要知道,錢老眼界極高,輕易不肯夸人,能誇獎楊燦兩句,已是極為難得。
差不多所有的人,都知道虞動和葉宸兩人的用意,想要楊燦在眾人面前出醜。
要知道,就算是寫詩詞的人,都很怕寫祝壽的詩詞,因為很少有內容可寫。
老人過壽,可以說是憂大於喜,畢竟誰都無奈,看著韶華一點點遠去。
姬屹搖了搖頭:“祝壽的詩文,哪有說寫就寫的,恐怕要花時間醞釀才成。”
葉宸道:“姬掌櫃,你有所不知,楊燦詩文,一向都是張口就來。”
楊燦很生氣,從表面上來看,葉宸和虞動兩人,是在極力地捧他。
可實際上,在他們眼中看來,將楊燦捧得越高,摔得就越狠啊。
葉臨世和虞紹巖等人,在一旁不但不制止,還採取縱容的態度,恐怕是要看楊燦,當面出醜。
“好吧,既然你們這麼瞭解我,那我就來一首。如果不好,還請各位不要見笑。”楊燦站起身來。
旁邊的人都愣住了,鬧了半天,楊燦還真的要作祝壽詩文,這簡直太難了。
別說楊燦的文位,如今只是區區舉人,就算是才思敏捷的大學士,都未必有這樣的急才。
姬屹低聲道:“楊燦,忍一時之氣,不要衝動,反而中了對方的詭計。”
楊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被人這樣的戲耍,他真的忍不住,非得狠狠地還擊不可。
錢老笑眯眯地望著楊燦,顯然對他,沒有太大的期待。
確實,在一般人看來,楊燦能弄出兩句順口溜來應應景,就算是不錯了。
特別是葉宸和虞動兩人,心中不停地在冷笑,他們都已經做好準備,要看楊燦的笑話了。
這一次,他們要將以前所有的鬱悶,盡情地散發出來,還要加以盡情的嘲笑。
不但如此,他們早就想好了,要將今日之事,廣泛地宣揚出去,要將楊燦的名聲,徹底搞臭,讓他無法在江州城立足。
楊燦站起身來,朗聲吟道:“上古八千歲,才是一春秋。”
吟完這一句,楊燦自己都愣了,難道上古時代,人真的能經歷,如此悠長的歲月。
可是,沒有空穴來風,說不定人類,還真存在一個上古時代?
這句詩非常地大氣,如同浪濤一般,傳遍了場中所有的人。
人群一個接一個的驚呆了,不但是因為這開局詩的豪放,更因為,用在此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