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三井一愣。
“打球。”流川的聲音有些嘶啞“是現在這個樣麼。”
三井無聲地看著他瘦削的面龐。
“沒有知覺的取勝什麼感覺都沒有。”流川抬起頭。
即便夜幕下的墳場也沒有他此刻的表情恐怖。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三井的聲音在顫抖。
和櫻木的感覺一樣他感到這樣的流川楓遲早會被死亡吞噬。
是的他已經是亞洲頂級的籃球運動員還是nba的干將。
但是他內心的悲愴就和這些頭銜的光芒一樣強烈。
三井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動作卻不重。
“流川流川!你聽我說……你不能這樣知道嗎??你得好好活下去!”他知道自己在哭在學弟面前哭很沒有出息吧?可是他又怎麼能繼續抑制內心的痛楚?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