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的環境,使其成為自己的優勢,兩旁都是辦公樓,車主知道有人偷車,總會有一兩個在樓上的會爬窗戶看一眼這裡看到我們然後報警的,結合槍聲,警察來的已經算慢的了,呵呵,要怪就怪你自己挑了這麼好一個地方,白痴,少爺早就說過,我從來不做蠢事,要警察殺了你,就是我的目的,如何?你是殺手,為了殺手那點尊嚴,你不會被活捉的,不是嗎?”
“殺了你,我這條命就不算白活!”卡瑪大喝一聲,朝著甄英雄撲來,困獸猶鬥,卡瑪自己也清楚,自己,不過是臨死反撲,受了槍傷,從警察的追捕中逃跑,是奢望,不甘心,所以要拉甄英雄一起死。
“站住!”警方已經鳴槍示警了,卡瑪此舉,與自殺無異,白果急啊,抬槍就要射擊,其實不止是她,其他特警也停下腳步端起槍來,可誰也不敢開,沒有狙擊手,卡瑪與甄英雄的距離又那麼近,誰也沒把握不把甄英雄當了靶子,尤其是,甄英雄在卡瑪衝來的同時,從地上一躍而起,撞入了卡瑪的懷中。
誰都看的出來甄英雄是不想死的,而卡瑪是一定想要甄英雄死的,但是,兩人撞到了一起,警察卻動也不敢動了,如果甄英雄趴在地上不動,卡瑪此刻應該早就中彈倒地了,偏偏,甄英雄的舉動屬於人之常情,又算刁難警方。
小腹上被頂了一膝蓋,甄英雄一口血,噴在了卡瑪的胸口,脖子被卡瑪一隻左手掐著,生生拔離了地面,連警察都傻眼了,這需要多大的臂力和握力啊?白果從來沒有看到過甄英雄被揍的這麼慘,瞄準著卡瑪的手槍,劇烈的顫抖,不能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甄英雄,好象快要死的樣子,她無法扣動扳機,因為眼淚模糊了視線,天啊,這不是真的,開槍,快開槍,再不開槍,甄英雄的脖子就要斷了!
警察們都知道這個道理,可是,這種情況下,開槍是有風險的,沒有狙擊手,殺手又有甄英雄做人質,沒有一個指揮的做出決定,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事實上,他們已經不需要動了。
血,好象山澗細泉那樣汩汩的湧出,在卡瑪的腳下漸漸灑開,卡瑪很想掐斷甄英雄的脖子,但力氣,已經不屬於他了,甄英雄的生命,在最後的一刻,依然屬於他自己,腳已離地,距離地獄的最後一步,在他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卻得意的朝著蒼天微笑的自信表情中,嚇退了地獄的使者,沒人敢收留他,這個傢伙,太可怕了。
球球的,少爺果然很討厭雙腳離開地面的感覺啊。。。。。。
卡瑪覺得冤枉,這個小子太無恥了,但是,這是一場以殺死對手為目標的比賽,無恥,謊言,一切的一切,只是求勝的手段,仔細想一想,甄英雄也沒有說謊,一定會有一個人倒在這裡,但死的一定不會是他,這小子後面的所有手段,都是為了印證那句話而已,他贏了,用最後的謊言,讓自己完全大意了。
如果把打架看成一場戰爭,那麼,就不存在謊言,只存在戰術。
卡瑪的胳膊已經開始顫抖,這條胳膊上殘留的力氣,是他一生的尊嚴所凝集,他想用最後爆發性的力量維護自己的尊嚴,可是,他失敗了,胳膊的力氣,隨著血液的流出而消逝,低頭看了看,真是諷刺了,自己,居然死在了自己的匕首上,是靈魂的迴歸,還是自作自受呢?
甄英雄跪趴在地上,不是因為他起不來,而是用身體蓋住了這把落在地上匕首,他用語言對自己的刺激,只是為了讓急噪的自己在最後一刻忽略他反擊的**,這一刀,出其不意。
可以感覺到那冰涼的金屬在身體中,隨著肌肉最後的蠕動帶來的痛楚,自下而上,由小腹而入,刺入了胸腔,上抬刀柄,體內的利刃在槓桿作用下完成了切割,這是殺手最喜歡用的殺人伎倆,因為,匕首拔出之後,那血如泉湧的殘忍對殺手來說,是最美的藝術,甄英雄高昂著頭,就好象在說,少爺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