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和孩子之間的問題,他怎麼扯到了殺豬上面來。
她沒聽過,許暨東不介意講一遍讓她聽一聽:“這個故事很簡單,就是曾子的妻子為了出去哄住哭鬧的孩子,就答應孩子,等回來以後就給孩子殺豬吃。本來只是一個哄小孩的故事,但是妻子回來的時候,曾子真的要殺豬。”
“所以呢,這故事和我們現在的問題有什麼關係?”李止水攤了攤手,覺得一個故事能讓許暨東講成這副模樣,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許暨東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暗鋒:“所以我現在要做曾子做的事。”
“許暨東!”李止水推了他一下,猛的叫了他一聲,皺著眉頭看他:“你說誰是豬!”
許暨東就知道她會誤解,看著她生氣的臉龐,俊逸的臉上笑意極其好看:“我說的是,要完成對兒子的承諾,並不是殺豬。”
“這種承諾,你以為真的好完成哦。”李止水挪了挪身體,白了他一眼:“你想把咱們的孩子當做聖誕節禮物送給兒子,可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還有十一個月過聖誕節,怎麼可能。”
“你是在懷疑我的實力?”許暨東一向對自己頗為自信,無論是在那方面。
李止水忍俊不禁,勾住了他的脖子,目光朝下:“你有天大的實力,也不可能保證我在這個月懷上孩子。”
許暨東讓李止水的目光盯的有些火辣,不再讓她有多說話的幾乎,堵住了她的唇。
既然她不信,他也不多解釋,用行動證明一切。
第二天,李止水在公司上了一個上午的班,中午吃過飯以後才回來換衣服,準備參加下午二點慈善晚會。
她在禮服的穿著上還有些經驗,她刻意的挑選了一件銀色斜肩禮服,斜肩上排列著顆顆鑽石。面料很輕盈,很柔順,低胸但並裸露,長長而又飄逸的裙襬配上她的身高正好,在套上一雙高跟鞋,顯得更加綽綽有餘。
李止水將衣服穿了起來,又挑選了幾件首飾點綴了一下。前後收拾起來不要半個小時,她和江沙白約好在公司門口見,所以她讓司機直接將車停在門口。
雖然李止水和江沙白在關係上不算是很熟,但是她乘坐過他幾次車,所以他的車子,她還是認的出來的。
她走近江沙白的車子,敲了敲車門,江沙白抬手將副駕駛位置打了開來,說了一句:“上車。”
李止水上了車,江沙白這才看清楚她身上的服飾。
斜肩禮服倒是襯托她肩頭的圓潤和白皙,又加上她選的是銀色,整個人被襯的很有氣質。她身上所佩戴的首飾也不俗,一顰一笑起來,簡直像個公主一樣迷人。
江沙白細細的看著她,手放在方向盤上,竟忘記開動。
“不走嗎?”李止水直視前方,車子一直沒有動,不由側臉問了一句。
江沙白尷尬一笑,收回了視線,看向前方發動了車子。
這個慈善晚會要求下午來,但重頭戲都放到了晚上。下午來的賓客也只是聊聊天和登記一下等會自己要捐贈的東西。
李止水既然是江沙白領來的,他自然是不會讓李止水捐贈什麼。他帶了兩份捐贈品過來,一份捐贈在李止水的名下。
“等會有幾個合作伙伴引給你認識一下。”江沙白彎腰和李止水竊竊私語了幾句。
會場人不多,可這不是一場小型的慈善晚會,所以即使人沒有來齊,依然到處都是人。
李止水的手挎在江沙白的臂彎間,眼睛輕瞥了一眼四周。還沒有走到宴會中央,兩個二十幾歲穿著禮服的女人便拿著紙筆走了過來。
“小姐,麻煩你登記一下號碼牌。”氣其中一個女人遞出了一張卡片給李止水,正面是數字‘6’,很顯然,對方是要她寫名字。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