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
“嗯,是我。”嚴祈又摸了摸我的頭,眼神很專注,“你的頭還疼麼?”
“疼。”一般情況下,我絕對不會對別人說出這種話,感覺太丟臉。可對著嚴祈,我就忍不住想把心裡話說出來,“不僅疼,還暈。”
“這是正常的。”嚴祈臉色有點陰沉,語氣裡沒了那股溫柔,顯得很是冰冷,“如果只是你一個人摔倒還好,偏偏摔倒時身上壓了一個成年男人,這種衝擊沒讓你腦震盪真是萬幸。”
我乾笑了一聲,看得出嚴祈很生氣,這反而讓我有些心虛。不過我很快想到這個人應該和我不熟,他出現在這裡是不是太奇怪了?
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嚴祈解釋了起來,“你和俞言在片場的這件事鬧得不算小,對戲對到上醫院,也算是獨一家了。”
“……”我沉默。
“片場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連怎麼保護自己都不知道。”
“……”我繼續沉默。
“最主要的是,就算要動手,也要知道該怎麼動手。你的方法,是最笨的一招!”
“喂!”這傢伙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我說過,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嚴祈用手遮住我的眼睛,微微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對我並不放心,但在這個世界上,你最該相信的人就是我。”
我抬起手,抓住嚴祈的手腕把他的手挪開,皺著眉說道:“為什麼?除了你的名字,我對你幾乎一無所知。你知道小段的電話號碼,但他的號碼只告訴過我一個人;你知道齊承有問題,綁匪會將我綁到那個房間;到了現在,你坐在這裡看護我,僅憑片場的事就能猜到我在想什麼,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嚴祈整理了下鬆散的領帶,繫好紐扣站起身,“重要的是,我會幫你。”
我撇了撇嘴,“我憑什麼相信你?”有誰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好?騙小孩子還差不多。
“你會的。”嚴祈輕笑,嘴角上揚的弧度特別迷人。他一臉篤定的看著我,走到病房窗邊將百葉窗拉起,窗外有不少人站在那裡,一聽到動靜全都聚集到了窗邊。嚴祈轉過身,走到我的床邊幫我攏了攏被子,低聲道:“我知道你討厭俞言,我比你更討厭他,但他還有點用,先留著。”
嚴祈伸出手指揉了揉我的嘴唇,這種曖昧的動作讓我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剛一瞪他,他就收回手,要不是他擋在床前沒人看到他的動作,我絕對要揍他!該死,我又想到俞言摔在我身上的情景了,感覺自己的牙一定要消毒!
“別咬牙切齒了,我幫你刷過牙洗過臉,現在很乾淨。”
嚴祈的這句話讓我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在我昏迷的時候,他到底是怎麼接近我又做了那些事啊!小段呢?為什麼不是小段在我身邊?
“我讓小段去辦點事,他很快就會過來。”嚴祈從病床的櫃子裡拿出一面鏡子遞給我,順便還幫我整理了下頭髮,“這次的事多少算是個機遇,你不是想要成為影帝嗎,那麼一切從現在開始,首先你要讓自己紅起來,炒作之類的必不可少。”
影帝……我的這個願望說出來恐怕會讓不少人發笑,但在嚴祈的口中說出來,彷彿是理所應當將要實現的事。
“我要怎麼做?”不知不覺把問題問了出來,我看看鏡子裡的自己,頭上纏繞著繃帶,面色還有點蒼白,然而這依舊無法折損我的帥氣。
“很簡單。”嚴祈眯起眼,深邃的眸子滿是笑意,“借用俞言的名氣,他不是在片場壓了你麼,那麼就讓他知道,人不是這麼好壓的,他總得付出點什麼。”
我默默盯著嚴祈,他的這個樣子讓我忽然覺得俞言要倒黴,其實這次事的主要責任在我,我不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
“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