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
“不後悔?”
“。。。不後悔。”
摸著下巴,喬一鳴定定打量他:“那你要我怎麼做?”
段無邪被問住了,愣愣地望著他,“這事兒,還需我來決定麼?你自己不能拿主意麼?”
喬一鳴無語問蒼天,嗤笑一聲,“你要搞清楚,是你追老婆,不是我。”
段無邪煩躁地爬爬頭髮,“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喬一鳴嘆氣,“看樣子先前給你出的主意你全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段無邪爬爬頭,有些不好意思,“我當然知道,只是不知道該先從哪裡下手。”
喬一鳴很想仰天長嘯,沒見過這麼笨的人,“白痴啊你,我要是你,直接帶人過去,把愛愛綁了就走。然後把她關到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派人嚴加看守。”
段無邪瞪大眼,“。。。還有沒有其他法子?”
“我先前也說過,殺了金炎堂,一勞永逸。”喬一鳴彈彈手指,笑得無比邪惡,“你爭不過一個大活人,死人應該可以吧。”
段無邪望著他,問:“還有呢?”
喬一鳴翻翻白眼:“讓姓金的消失一陣子,或是逼著他和愛愛離婚。然後趁她傷心絕望時趁虛而入。”
“那,具體我要怎麼做?”
喬一鳴瞪他,彷彿在瞪鬼似的,過了會,才嘆口氣,“依我看,我勸你還是放手吧。因為你還不大適合做壞人。”做壞人也需要有天賦的。
段無邪剜了他一眼,“閉嘴,為了得到愛愛,我一定要當壞人。”他惡狠狠地捶了桌子,恨恨地道:“金炎堂,你等著,我不會把愛愛讓給你的。”
喬一鳴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似的,“算啦,還是放手吧。一來你不適合做壞人,而來你仍是不適合做壞人。三來,我是過來人,用強硬的手段也不可能得到幸福的。”
段無邪不信,“那你和以寧,不也很幸福?”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喬一鳴嘆氣,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以寧的性子很野,也很倔,吃軟不吃硬。越是逼她越是逃得遠。為了彌補自己所犯的錯,我可是用了整整四年時間。”他望著無邪,說出內心裡的話,“放手吧,你不是做壞人的料,拿以寧老唉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做禽獸也要看有沒有做禽獸的天賦。你沒有那個天賦,還是乖乖做你自己吧。”
段無邪狠狠地瞪他,這個可惡的傢伙,究竟是不是好哥們啊,居然還拖他的後腿。但,該死的,他居然被說動了。
金炎堂憑直覺認為,愛愛有心事。自從去見了段無邪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卻非要表現得若無其事。可惜演技不大好,漏洞百出,處處被他逮到不對勁的地方。但問她,她卻不肯說。
在心裡思忖,這姓段的究竟給愛愛說了什麼?居然惹得她成天心事重重的。
知道愛愛在床上都表現得心不在焉時,他終於忍不住了,一通電話打到段無邪手機上,準備查個水落石出。
經過喬一鳴的勸說與分析,段無邪的心亂了,不知該繼續下去,還是就此放手。一連想了兩天,仍是矛盾重重,想狠下心腸,卻又顧慮重重。想放手,卻又不甘心。正在搖擺不定時,偏這姓金的還撞到槍口上。
很好,他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姓金的,搶了我的女人,還敢打電話來?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金炎堂冷哼一聲:“你要搞清楚,在我和愛愛交往時,她早已和你分手了。”
“分了手又怎樣,就不能複合麼?”段無邪恨恨地道:“要不是你半路殺出了,愛愛早就重新回到我的懷抱了。”
“那可不一定。如果愛愛對你真有那麼點不捨的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