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的沒法墮落成一個猥褻兒童的畜*生,就是他長大了,照著這個父母溺愛的尿性,說不好就是媽寶。
媽寶不能嫁,一嫁絕壁要悲劇。
羅婉默默回頭望著身邊小蘿莉理直氣壯的臉,她突然想捂臉。
親,這麼艱鉅的任務,你還是交給其他彪悍妹紙來吧。
比起嫁個媽寶,她寧可發生奇蹟穿越回去。
端午節過後,羅家為了次子的婚禮全家上下忙的腳不沾地。羅婉自打穿越來就沒有見到宋朝的婚禮過。大哥羅伯至成婚的時候,她還在張氏的肚子裡呢。
於是她滿心歡喜的想要看看婚禮。
她樂顛顛的守在張氏身邊,等著看什麼時候辦喜事。結果是隻看見張氏拿著厚厚的一本賬薄在對什麼,結果見到她一來就是,“好四娘,娘娘有事兒忙呢,叫蟬奴陪你,乖啊~”
羅婉自然是要有眼色,見著張氏忙的幾乎j□j乏術,也不想滾回去捉著貓玩,“我不鬧,我就在娘娘身邊看。”
外面的女使還有廝兒忙的腳不沾地,此時早就不興周禮的那套昏禮不用樂了。準確說來是從唐朝已經不用周禮的那套了,昏禮中甚至還融進了許多鮮卑族的習俗。
例如戲新郎等,不過此時宋人已經不興唐朝的那一套了。
“給孫家送的催妝禮準備好了沒?”張氏放下手裡的賬本,竹簾那邊的管家道。男女有別,不能直接相見,於是兩道竹簾垂下來,將女眷這邊遮得嚴嚴實實,只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
“大娘子,催妝禮已經送至孫家了,這些是孫家的回禮。”說罷,管家身後有幾名女使手捧漆盤,盤上是孫家那邊所回禮的羅花幞頭、綠袍、靴笏等物。這些也是送一個好兆頭,那些進士都是身著綠袍,被稱作綠衣郎呢。
張氏的視線掃過上面的綠袍還有羅花幞頭,東西是好東西,可是家裡真出個綠衣郎,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
羅婉懷裡抱著雪白的蟬奴,眼睛瞅著女使手裡捧著的羅花幞頭綠袍等物,尤其是看到幞頭上還簪著羅花,她立刻想起小時候爺爺奶奶喜歡的戲曲裡演員頭上的那個帽子,然後又想起羅仲達還真的很喜歡戴花冠來著,那滿頭花的模樣,真是風騷極了……
要是這麼一身行頭的結婚……
思及此,她渾身一個寒顫,手裡抓貓毛的勁兒一下子加重。
“喵嗷!!”懷裡原本還溫順的白貓一聲尖叫,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旁邊守著的乳孃聽到貓的慘叫,立刻彎腰就把懷裡的蟬奴給轟了下去。這狸奴發起脾氣來,可不管你是誰,直接就上撓的。要是撓破四娘子的手,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羅婉看著蟬奴被乳孃轟走,然後委委屈屈的在羅漢床下喵喵直叫。最後蹲伏在張氏所坐的繡墩下,一下一下舔著被羅婉給揪掉毛的地方。
“四娘子,沒事吧?”乳孃俯下身來仔仔細細檢查一遍羅婉白嫩的雙手還有脖頸等一切露在外面的肌膚,檢查三四遍,確定她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
倒是羅婉的手裡還攥著一把貓毛。這貓是長毛的獅子貓,揪下一縷毛啥的不要太方便。
張氏看向她,“四娘沒有被狸奴撓著吧?”
張氏忘記了那隻貓早就有女使每個一段時間就把爪子剪掉磨圓。只要不動牙咬,基本上是傷不了羅婉。
羅婉一鬆手,一縷雪白貓毛飄下,繡墩旁邊的雪白獅子貓甚是委屈的喵嗚著舔毛。旁邊的小女使看了,都替蟬奴疼。
那麼一大把,四娘子是怎麼拔下來的,看著都疼了。
“娘娘,這些是二兄昏禮上要穿的嗎?”羅婉問道。做小孩子有個好處,便是心裡有什麼就可以問出來。大人們一般都不太當做回事,說錯了,也只是會當做小孩子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