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兒的利益。只有爬得足夠高了,手中的權利大了,才能造福更多的百姓。”
“你這張嘴是越發能耐了,給自個兒謀名聲就直說,還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冬至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道。
嘴上雖是這般說,冬至卻還是相信三郎的話的。三郎這番舉動還真是為民請命了,不過這個過程又是能將自個兒抬上去,何樂而不為?這才是一個當官的該做的吧,比那些直來直去的清官可是好了不少,更比那些不顧百姓死活的貪官好了不少。
三郎也是沒再反駁,畢竟他確實存了那種心思。
兩人等了一炷香的時間,那些人卻是還沒來。兩個人無聊了,便是找了掌櫃的要了兩間上房,進了屋子歇著,懶懶也是跟著冬至一塊兒進了屋子,與她一塊兒躺在床上睡了起來。昨晚他們都是風餐露宿的,到底是不敢睡死了,這會兒倒是睡得安穩了。
之前已是吩咐懶懶,讓她通知守著三郎的阿八跟著李小柱他們走了,而阿五卻是一直跟在二郎的身邊兒,所以兩人身邊兒只有懶懶一人。
“將這客棧給本官圍起來!”轎子裡的人一聲令下,那些官差舉著火把跑到起來,直接將這客棧給圍了。一聽到這個聲響,那掌櫃的便是出來了。他朝著那些個官差彎腰拜著,就想他們能網開一面,莫要這般圍著他的客棧。
那少了一隻胳膊的強盜左膀子處已是包紮好了,他此刻幾步走上近前,將那掌櫃的一把推倒在地上,惱怒道:“叫那臭小子和那一大家子出來,否則我燒了你這破客棧!”
那掌櫃的就地跪著,向著眼前的強盜頭子叩拜行禮:“好漢好漢,我這就去讓那兩人下來,你可莫圍了我的客棧啊,往後我得做不了生意了!”
那強盜頭子被他念得煩了,一腳揣在了那掌櫃的胸口,直接將那掌櫃的揣倒在地上,連連咳嗽。
“識相的就趕緊將人交出來,小爺可沒這般好性子!”那強盜頭子一腳踩在掌櫃的胸口,身子前傾,盯著那掌櫃的放狠話。
“我們出來了。不知你們要如何報復我們呢?”三郎與冬至一塊兒從客棧裡頭走了出來,而砍了這強盜頭子左手的懶懶卻是不見人了。
那強盜頭子瞧見他們二人出來了,心裡恨意翻湧。他如今可是缺了一隻手了,往後就是廢人了,這都是這些人造成的,如何能讓他不恨?
“你們倒是有膽量,竟是還敢在這兒!如今我姐夫親自來了,你們還不乖乖跪下求饒?”那強盜頭子仗著身後有他姐夫,說話的底氣也是極足。
三郎冷哧一聲,卻是毫無反應,冬至也是如此,兩人紛紛瞧向客棧前的那頂轎子,沒有吱聲。客棧的掌櫃的見姐弟二人出來了,也不用再攔在這些人跟前兒了,便是偷偷地進了客棧,怕殃及池魚。在他瞧來,這姐弟二人今兒個得交代在這兒了。
“哦?就是這轎中的人物?可惜我都沒瞧見這人,如何能知曉他是不是什麼大人物?許是你們抬著個空轎子過來也不一定呢!”三郎冷笑一聲找茬兒道。
轎子裡的人聽到三郎的話,順手將轎簾撩開,自個兒從裡頭走了出來。就著一旁著的官差手中的火把,冬至和三郎瞧見了這人的長相。三撇鬍子,挺著大肚子,整個人極胖。冬至一瞧見這人出來,心裡就在同情那四個抬轎子的人。他們每日抬著這麼一個重量級人物,得累成啥樣啊!
“你們想瞧瞧老夫,老夫便是讓你們瞧瞧了。”那人一走出來,便是雙手背在身後,一副高人模樣,俯視這站在不遠處的姐弟二人。
這便是縣令嗎?瞧這體型,日子過得應是極好的,這還不知曉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了。
“你就是縣令嗎?不認識!”三郎撇了撇嘴,直接說道。
一向被人捧著的縣令何時被一個小毛孩子這般落過面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