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弟弟,你甭激我,兩兄弟沒有隔夜仇,他是我大哥,我雖然氣他認不出我,但是小時候他待我是極好的。”
我在廁所裡摸摸鼻子,以前那個陰陽怪氣的死人妖,現在看起來就像個偶爾有那麼點幼稚的鄰家大男孩,我不禁道:“你還是現在這樣子好看。”
“怎麼了?”他似乎有些好奇我怎麼突然說這麼一句話。
“像你哥哥唄。”我說。
“怎麼?才一天不到你就想他了。成,我勉為其難讓你多看我兩眼!”
“誰想看你啊!”我嘖了一口,忽然腦子一轉,“要不你陪我練劍啊!我記得前段日子我還打不過你,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現在你還是打不過我!”他說的即堅定又驕傲。
於是我興致勃勃從茅房裡衝出來,與離碎峰在竹林的空地上大戰三百回合。以前我確實不是他的對手,而今,諦皓那三招使我對流雲分水劍的運用流暢了許多,再配合“浮沉”的步法,我竟然能與離碎峰打得不分軒輊。
按照夜流曉的說法,離碎峰的身手在武林中至少可以擠前十,看來我蠶豆已經今非昔比了!不過離大教主自然不甘心才幾個月便被我給追上了,後面兩天他便纏著我與他練劍,弄得我有些哭笑不得。
“蠶豆,你別吃了!吃太多一會兒比劍會吐出來的!”
“啊?我沒打算再和你比了,我吃完飯要睡午覺!”
“睡什麼覺啊,你吃了睡睡了吃,等大哥回來哪裡還抱得動你啊!”
“我也沒讓他抱啊!”
“什麼你沒讓他抱!都不知抱了多少回了!走走走,今天非打敗你不可!你不走我就放把火把廚房燒了!看你還吃什麼!”
以前那個驕傲、壞脾氣、笑得陰險的離碎峰哪裡去了?
終於熬到諦皓回來的那天,而離碎峰的狗腿子游夜來已經來接他們家的大教主了。
我看著一臉風流像的遊夜來在他們家教主面前畢恭畢敬的樣子都覺著好笑,順便上去損損他:“哎喲,遊護法的痊癒能力果然強悍啊!沒過多久這張面目全非的臉就好了!”
遊夜來的臉皮也倒是厚,接著我的話說:“誰要我的極品春藥遊魂散實在太——有威力了呢!”
一旁的離碎峰似乎覺得自己應該端一端教主的架子了,看了遊夜來一眼,這狗腿子就安靜地退一邊了,然後離碎峰再瞟了我一眼道:“我覺得你身上一股子汗味,拜託你去換件衣服吧,我還不想大哥被你燻死!”
我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兒,這明明就是典型的男人味兒嘛,我一大老爺們兒,這味道有什麼不好,再看看離碎峰漸漸陰狠的眼神,我打了個寒顫,認命地回自己的屋子去換衣服。
我將外衣脫下,露出白色的裡衣,回頭想看看有什麼衣服可以換的,卻發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到底哪裡不對勁呢……
我皺了皺眉,猛然驚覺我剛剛放在桌上的“無邪”不見了!
不可能,只是回身脫了外衣的功夫,有誰有這麼厲害的輕功能讓我毫無感覺將房中的東西盜走,還是我把劍落在剛才和離碎峰比武的地方了?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我把劍拿回屋裡了。
我的心中忽然掠過一陣不詳的感覺,於是立馬衝出門去,朝離碎峰所在峰口奔去。
跑到半路,突然一個身影從我面前閃過,緊接著一柄明晃晃的劍朝我迎面射來,這個人明顯不想要我的性命,我一側身便躲了過去,而那把劍“嗖”的一聲沒入我身後的土地中,只有劍柄還露在外面。
什麼劍會如此鋒利?難道是……
我上前將劍拔出,果然是“無邪”,劍柄上還隱隱有些血漬,我心中一緊,快步向前奔去。
待我來到峰口,看見遊夜來抱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