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中間!”
“為何我要站中間?”似乎還有些沒搞清楚狀況,竇姓男子連自己都搞不明白怎麼會問出這種話。
“本大王看你不順眼,當你亦男亦女,不行嗎?”人多勢眾,魚寒還就不相信有那麼多經過嚴格訓練的手下保護著誰還能拿他怎麼樣。
“混賬東西,本大爺跟你……”畢竟有過彪悍的人生,如今雖說手下都被人給治住了,但不管怎麼說竇姓男子本身的武力還在。終於回過神來的他再也顧不上什麼面子問題,當即挽衣撈袖就準備衝上前去來一招漂亮的擒賊先擒王,只可惜他話還沒說完就已經遭到了標準的封口!
很不標準,甚至是有些野蠻的封口方式。一個都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來的青壯,手持臂粗燒火棍狠狠地一棍子敲在了竇姓男子後腦勺處,這人有沒有給敲出個毛病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招還真有那麼點震懾效果。
“最後再說一遍,本大王來此是打劫的!想求得佛祖保佑的,都給俺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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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無理要求
“賢弟,你說這事上咋就真有那種無恥之徒?更可笑的是,他們居然還把咱當作了扶不上牆的爛泥,想咋揉捏都成?”再怎麼說都還頂著個朱熹弟子的名頭,讀過幾年書勉強算得上半個斯文人的凌文佑倒也沒心情去和臨時挑選出來的那幾十個兄弟繼續留在廟裡欺負一群已經認清了形勢的肥羊。畢竟這老話都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萬一人家瞧他身嬌體弱的覺得好欺負,反抗之餘把他給磕著碰著了那得多沒面子?
而相比這個不靠譜的理由,凌文佑之所以會選擇跟著大隊人馬心急火燎地朝著石城郡治所前進,還在於作為一個敢於欺師滅祖沒什麼道德底線的混蛋,凌文佑這財迷雖然在正常情況下對待某些人或事的態度經常比魚寒還要冷漠,如今卻被一封朱熹的來信而激得怒髮衝冠。
從當初的洞庭湖尋寶,到後來陪著魚寒來羅殿地區上任,短短一年的多時間內被大理國或有意或無心的在背後捅了多少次刀子?凌文佑那心裡可都牢牢記著呢。原本還以為這次端了八納部的大理國邊軍營地,又跑來石城郡綁了幾十個土財主,總算是能夠撈些好處順便出上一口惡氣。可誰知道他們的事才做到一半,贖金都還沒能弄到手,大理國又跳出來給他們添堵了。
當然,說添堵其實也不太準確。事實上,這一次大理國根本就沒有故意要和魚寒做對的打算。人家只是按照規矩給大宋和武州刺史遞了一封公函,要求大宋朝廷能夠派人就發生在羅殿的一件小事主持公道而已。
沒錯,就是主持公道。畢竟大理國現在是大宋的藩屬,雖說會時不時地在暗地裡搞些小偷小摸的小動作,但總體上來說態度還是算得上恭敬至少表面文章做得還不錯,在某些關乎兩國邦交的事情上人家還是很願意先尊重宗主國的態度的。
考慮到這次的事情並不嚴重,起因無非就是大理國某個倒黴的邊軍走岔道跑到羅殿地區採辦年貨,結果忘了付錢而讓當地民眾誤認為賊子掛到山頭做了路標。正蹲在和武州準備貓冬的各位大人也實在沒那興趣親力親為,略一合計也就順理成章地將這倒黴差使扔給了那個正在忙著辦學,並不為大理國官員所熟悉又不怎麼受人重視的大宋正九品和武州別駕去處理。誰讓這個混蛋頂了個知羅殿招撫使事的名頭,還是唯一履職的朝廷命官呢?
合情合理的人事任命,唯一能夠讓人產生不滿的也就是大理國提出的要求與和武州大員們給出的處理意見。
放人,無論是魚寒還是留在羅殿的朱熹跟那些各寨頭人怕都不會有太大意見。反正那倒黴蛋缺吃少喝地被掛在山頭這麼久想必早就嚥了氣,就然有人要那就送回去唄。不然繼續留在山頭便宜了那些豺狼虎豹的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