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曼書站了出來,誠懇地解釋著,說罷,她就從眼角擠出了幾滴眼淚,用袖子拭了拭,無限哀傷,繼續顫顫地說道:“可,微臣的那位妹妹早已經去了。”
“原來還有這回事。”
鳳熾天恍然大悟般點點頭,看到楊曼書悲傷的模樣,心裡有些驚疑,沒想到這老賊也會有真情!
“姨奶奶,逝者已矣,請您節哀。”
水清淺終於看向楊曼書,依舊站在原地,與楊曼書隔著幾步的距離,安慰道,語氣十分平靜淡然,似已看透了世事。
“我知道我知道,讓陛下見笑了。”
楊曼書想到自己還在朝堂上,竟做出如此行為,頓時訕訕地應道,轉眸尷尬地看向了鳳熾天。
心裡卻在暗自冷笑,她怎麼可能會為那個老早就死了的女人哭?那女人死了才好,一乾二淨的。她此時只是為了從陛下那裡博點同情,才勉強擠了幾滴淚出來。
“愛卿多慮了。”
鳳熾天擺了擺手,無所謂道。她復又看向面前的水清淺,詢問道:“水清淺,朕問你,你真的會觀星象麼?”她的一雙眸子仔細地觀察著水清淺的神色變化。
“草民略懂。”
水清淺掩在帕後的嘴角淺淺一笑,說道,眸光透著幾分自信。
“哦?那朕就考考你,依你觀象,代表朕的帝王星,將會在何時隕落?”
鳳熾天饒有興趣地問向水清淺,她相當於在問自己什麼時候駕崩,只是問出這個隱晦的問題的時候,她十分坦然。自己死了,是不是才能與玥兒重聚?
“陛下,您怎可問出這個問題?”
“陛下,您會活過百年的。”
……
然鳳熾天剛問出這個問題,底下的一些忠臣就聽不下去了,紛紛站出憂心忡忡地勸解、安慰著鳳熾天。
“天命已定,無論朕自己知不知,都不會改變,眾位愛卿何必小題大做?”
鳳熾天對著這些焦急的臣子悠然地笑曰,心裡有絲感觸,見眾人都蹙著眉沒了聲音,她才看向水清淺,見他也蹙著眉頭,思索著什麼,頓以為他是被難住了,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沉聲道:“水清淺,你若連這個都答不出,又憑甚說鳳天即將面臨大禍?你就不怕朕治了你的罪?”
“陛下,您真要聽?”
水清淺一點未受鳳熾天震怒的影響,淡然地抬眸問向鳳熾天,語氣依舊緩緩的,似沒什麼事物能夠讓他的情緒起一絲波瀾。
他剛才之所以為難,只是怕說了,陛下會難以接受。
“嗯,你說吧。”
鳳熾天狐疑地看著水清淺,見他也直直地看著自己,不卑不亢的模樣,心裡頓時對他產生幾分好感,也許,這個水清淺,真的是個不簡單的男子。
“請恕草民直言,代表陛下的帝王星,將在兩年以內隕落。”
水清淺平穩地陳述道,一雙眸子淡然地直視著鳳熾天,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說出的話有多大逆不道。
然他這一句話讓整個朝堂徹底炸開了鍋,百位女官有的驚疑,有的擔憂,有的不屑,有的憤怒,鬧哄哄地議論一片,甚至有人直接跳出來指著水清淺罵道:“一個男子,不好好待在家裡,跑出來胡言亂語,陛下正值壯年,你竟然咒她,實在大逆不道!”
“陛下,此人犯了欺君之罪,請陛下處他死刑!”
一個六旬的女官甚至跪到了鳳熾天面前,顫巍巍地指著水清淺,向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