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需將葉公子和婁公子送去你們七主子給我們安排好的住處,之後,務必保護他們周全。”洛安沉聲吩咐道。
“是,主子。”暗哨應了一聲,便退至一邊,顯然想等洛安離開後再執行她的命令。
洛安來到葉逸辰身邊,伸手解了他的穴,見葉逸辰想開口說話,她連忙搶了聲,“辰,跟瑞兒先回去休息吧,我去見了主持,就過來尋你們。”
葉逸辰早忘了跟洛安置氣,看了眼看籤人,又看了眼那個暗哨,心裡有許多的疑惑,不過聽得洛安這番話,他便知現在不是自己問話的時候,只好點了點頭,“好,我等你。”
說罷,他就轉眸看向婁瑞兒,悶悶地喚了聲“瑞兒,走吧”,就徑自轉身離開了。
那個暗哨連忙上前走到葉逸辰身側為他領路。
婁瑞兒擔憂地看了眼洛安,才跟上葉逸辰。
見兩個男子離開,洛安看向看籤人,眉眼彎彎,“大嬸,得空,我就過來找你。”
“你快去吧,別讓主持等急了。”看籤人嫌棄地擺了擺手,埋頭,繼續抄經書。
“哼!不識好歹!”洛安傲嬌地一扭頭,就在那和尚的帶領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路上,洛安跟身邊的和尚搭話,“這位小師傅,能不能跟我透露一下,你家主持請我過去究竟想做什麼?”
照這形勢,那主持已經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事情恐怕**不離十,但她心裡直納悶,今日她們一行人過來這邊明明十分低調,怎麼還是讓人知道了呢?
“施主去後,就知道了。”小和尚有禮地回了一句,就不再多話。
洛安回以一笑,不再多問,心裡莫名��沒擰�
待來到一處院子,和尚停步,對洛安拘禮,“施主,請稍後。”
說罷,他就轉身進了前面的屋子。
片刻功夫,和尚出來,對洛安往那屋子的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施主,主持請你進去。”
洛安點點頭,便往那屋子走去。
一進屋內,她發現裡面的擺設很簡單。
外室,只放了一張四方的桌子和幾張凳子,一側的牆上,還掛著一幅字,上面只寫了一個“禪”字,字跡剛勁有力,同時又融著一股子渾然天成的飄逸之勢,可見落筆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書法大家。
再往裡走去,洛安就看見內室砌著炕頭,炕頭上,一個老和尚正在打坐,手上撥弄著一串佛珠,嘴裡唸唸有詞,顯然是在唸佛經。
他頭頂光亮,只整齊地布著九個戒疤,不過,他雖沒有頭髮,臉上白花花的鬚髯留得挺長,起碼有五寸的長度,身上披著赤色的袈裟,看起來是個得道高僧。
聽到動靜,老和尚突然睜開眼,溫和地看向洛安,語氣平靜,“阿彌陀佛,施主,請坐。”
雖以至古稀之年,但他那雙眸子仍炯炯有神。
洛安見炕頭邊上擺著一張椅子,上面還墊著軟墊,當即上前坐了,一邊笑眯眯地看著那老和尚,道:“老和尚,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得知我來了,竟然還大費周章地關了寺廟的門,這樣的話,一天的香火錢要白白損失了。我說,有必要嘛?”
“貧僧法號棄塵,施主可喚貧僧棄塵方丈,而不是老和尚。”棄塵聽到洛安無禮的稱呼也不惱,而是很有耐心地糾正了一下。
嘿!這老和尚還嫌棄她對他的稱呼!
洛安被氣到了,不過面上的笑意依舊明媚,“棄塵方丈,現在可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了吧?”
“施主怎知貧僧已知你的身份?”棄塵慈祥地看著洛安,同時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
“不然你們關寺廟,為何偏偏留我們一行人?現在你又請我單獨一人過來談話,這不明擺著給我特殊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