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孃親以前怎麼hold住這些男子的,她看著都覺得無比眼疼。
所以,以後她要是當上皇帝,絕對只將自己喜愛的收進後宮裡。
那些男子都有眼色,品級低的看到洛安連忙行禮,品級高點的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皆一副十分恭順的模樣。
有些年紀小且從未被鳳熾天臨幸過的男子一看見洛安傾城絕色的容顏,都忍不住紅了臉,胸口小鹿亂撞,已然芳心暗許。
他們都已經瞭解陛下被人控制假冒的事情,心裡不禁對這幾個月陛下從未進他們寢宮令他們無比鬱悶的事情豁然開朗。
之所以鬱悶,是因為這些年陛下雖從不碰她們,但與他們基本相敬如賓,每個月也都會來自己寢宮一次,已成習慣,後來幾個月都未來,難免令他們不安加不解。
同時,他們十分憎恨這次事件的主使人云貴君,聽人說,雲貴君已經被麟皇女殿下收押進宗人府,而進宗人府的,基本沒有活路。
想至此,他們心裡不禁快意了不少,對眼前這個麟皇女殿下多多少少有感激的心理。
陛下畢竟是他們的妻主,是他們此生惟一的靠山,若她倒了,他們中品級高的需要陪葬,雖為家族掙得一份榮耀,卻也什麼都沒有了,品級低的都會被送進皇陵,成為守墓人,一生淒涼。
見一眾男子挺聽話,還給自己讓了路,洛安滿意地點點頭,就繼續往前走去,推門進殿前,轉身對眾男交代了一句,“母皇目前還在昏迷中,你們跪著也是跪著,還不如都回自己寢宮守著,祈禱母皇早早醒來。若母皇醒了,本殿自會派人通知你們。”
眾位男子覺得有理,就都在自己小廝的攙扶下散了去。
另一邊,洛安一進殿內,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藥味,蹙了蹙眉,疾步往內殿走去。
“殿下,您終於來了。”申雪一見洛安的身影,就連忙迎了上來,伸手接過了她抱在手上的琴。
含玉和半暖也在,此時正坐在鳳熾天的床尾隔著被子揉捏著鳳熾天僵硬的雙腿。
見洛安過來,含玉抬眸看了她一眼,對她溫柔一笑,就繼續低頭揉捏。
他身邊的半暖餘光瞥見他的動作,眸光微閃,一直未抬頭。
“我孃親怎樣了?”洛安對含玉回以一笑,琴離手,感覺一身輕,就連忙奔至鳳熾天床邊,檢視起了她的身體狀況。
此時的鳳熾天面色幾乎蒼白到透明,十分憔悴,臉頰瘦了整整一圈,就這麼靜靜地躺在床上,彷彿傳說中的睡美人。
“陛下身子無礙,只是這段時間她一直未見光,且長期服用混著迷藥的流質食物,難免虛弱,暫時無法醒來。”跪在床邊的一個御醫恭敬答曰,見洛安也懂醫術,眸中閃過讚賞。
洛安把完脈,明瞭地點點頭,由衷地鬆了口氣,忽然,她瞥向一旁已空的藥碗,不解地蹙起眉,“我孃親不是從未醒過?怎麼喝的藥?”
“殿下,是這個小廝好心幫忙,用嘴喂的。”申雪指了指一個正跪在床邊低泣的男子,摸了摸鼻子,訕訕道。
“是你!你怎麼在這裡?”洛安一看見那小廝就立馬警戒了起來,眸中迸射出凌厲。
她認出這個男子就是雲幻之身邊的那個貼身小廝向彤。
申雪見勢不妙,連忙護在向彤前面,對洛安解釋,“殿下,我們能尋到陛下,這個小廝在其中可立了不少功勞。要不是他,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想到陛下被雲幻之藏在了床底下。”
洛安一驚,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當即問向向彤,“當初是你給本殿傳的紙條?”
“是。”向彤此時見著洛安,眸中閃過一抹了然。
當初看到少夫人的時候,他就在想這世間怎會有跟陛下如此相像的女子,如今終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