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區區一個無官無職的草民,竟敢妄言面進大禮官大人!你該知道,若非我幫你,你遲早是州君手下的一枚棄子!”李秉嚴勃然大怒,一該之前對方陵的禮待。
方陵則是淡定自若的坐著,他毫不理會李秉嚴的怒氣,輕描淡寫地說道:“李大人你耗費數百年的時間,都沒有摸清楚帝龍巢穴的虛實,然而我卻對此事瞭如指掌。我雖是區區一個草民,但卻是掌握著事關李大人你升遷命運的草民呢。”
“你……”李秉嚴著實的一愣,氣得渾身發抖,他本以為方陵是個老實巴交,任人擺弄的棋子,但現在才知道什麼叫養虎為患,這傢伙短短時間內便鹹魚翻身,仗著手握機密居然便敢跟自己攤牌了!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方公子,你可別忘了,是我把你給你指明瞭一條明路,是我告訴你了帝龍巢穴的事情,你如此對我,豈非以怨報德?”
方陵神色一冷,目光緊盯著李秉嚴,一字一句地說道:“李大人你敢捫心自問,要我幫忙真個是對我好嗎?你真的會如實實行你對我的諾言嗎?方某做人,向來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但你若想利用我後再將我一腳踢開,方某也不會任人宰割!”
方陵字字如刀,彷彿切在李秉嚴心坎上,李秉嚴雖然修為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但此時卻彷彿被人窺破了心裡的秘密似的,一時間愣在當場,他萬萬沒料到這個平日裡對州君畢恭畢敬,在自己眼裡也是極好對付的無知小輩居然有如此一雙洞察人心的眼睛,而此時方陵那一臉的冷然便讓他完全顛覆了柔弱的一面,呈現出在經歷無數次生死磨難,無數次走過生死邊緣才鍛煉出來的威懾霸氣。
李秉嚴終於明白過來,自己的心思早被這小子所看破,他乃是利用自己的情報取得了反客為主的機會,他狠狠一挫牙,想想自己和州君鬥了千年,也沒有被州君佔到便宜,但如今卻被這小子給佔了大便宜。
但是,他到底也是聰明人,知道對方陵來硬的不行,便立刻換了張慈善面孔,擠出笑意道:“方公子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本官當初即將帝龍巢穴之事告訴你,自然是看準了你的能耐,如今你取得秘密,本官自然為你欣喜不已,並沒有半分要取你功勞的意思。只不過,你也知道,大禮官可是堂堂二品大員,就算是我,想要親眼見上一面那也是難事,就憑這你這一句話,就要讓大禮官見你,這不是說笑嗎?所以,還是你將這秘密告訴給我,我當著你的面寫封呈報遞交上去,等大禮官見到這封呈報,自然會接見我等。”
方陵點點頭道:“李大人說得不多,大禮官官居高位,要想見到確實很難。由我說出來,你寫封呈報遞上去確實也符合規矩禮數。”
李秉嚴以為說服了他,連聲說道:“正是如此,你看本官本來就嫡屬司禮監,這司禮監自然是要以身作則,所以禮數規矩之類可是極多,必須要按此行事,否了亂了綱常豈不是難以服眾麼?”
他生怕方陵懷疑,又道:“關於呈報的保密性方公子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本官是有特殊的渠道,可以直接將呈報遞送到玄古帝域之內,再由專人遞送到司禮監,而且,駐星官的呈報都屬於絕密等級,其上設有十分特殊的法陣,若非知道通曉之法而強行開啟的話,呈報便會自動銷燬。還有,這呈報一經遞送出去,就算是本官,也不可能再將它給叫回來。”
李秉嚴說得頭頭是道,顯然還未放棄獨吞這勝利果實的意思,若是普通人,只怕也聽信了這話,但方陵可是人精,又豈會被他所說動,而且,他手握這絕等秘密,又豈會再任李秉嚴擺佈?
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不為所動
方陵說道:“李大人此言確實道理充分,只不過,李大人即是司禮監的官吏,便有著諸多的人脈和關係,呈報一寄出去,究竟會不會到大禮官手裡尚是個未知數,而我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