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完了,沈瓔這下子算是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無言的看著周煥章,張了張嘴,急的面紅耳赤的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的理論根本就站不住腳,周換著見好就收,有趣歸有趣,但是若真的把人弄生氣了還得再費心思去哄,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周煥章安撫沈瓔,“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沒什麼壞心。行了,逗你玩的,別自我糾結了。”
沈瓔這才緩過來,看著周煥章嘴角帶著壞笑,頓時就悟了,“好啊,爺你是故意的!”
“嗯哼。”周煥章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拿我怎麼辦的表情看著沈瓔。不過,女人就是女人,沈瓔哼了一聲,直接轉過身去不搭理周煥章了,一句話都不說。
完了,好像演過頭了。周煥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知理虧,腆笑湊到沈瓔的耳邊,小聲說道,“生氣啦?好啦,好啦,我不過是逗你的。怎麼這麼容易生氣呢?好了,不生氣了啊,櫻櫻最乖了,好不好?”
最後一句話實在是太像在哄小孩了,沈瓔忍不住破了功,“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不過還是板著臉道,“爺以後可不能拿我開涮了,我還以為爺生氣了呢!嚇死我了!”
“好好好,爺以後不拿你開玩笑了?可好?”反正先答應下來也不吃虧,至於下一次?下一次再說下一次的話唄。
周煥章非常的無所謂,在自己家裡還需要遵守什麼君子一言九鼎之類的屁話?那是說給外人看的,這種閨閣情趣,自然是說了什麼都不作數的。周煥章想的很開,反正他也知道自己的櫻櫻根本就不會介意這些事情。
沈瓔自己本身也是個來得快去的也快的性子,很快就膩在了周煥章的懷裡,一邊編著手上的繩子,一邊和周煥章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周煥章說可能院子的擴建要延遲,因為瑞王的婚禮。
沈瓔知道他是怕她著急,不過沈瓔到是無所謂,反正總是要建,早一點晚一點都沒差,反正她現在也不急著用。周煥章就知道沈瓔是這種反應,遂也沒有太意外,他反倒是覺得這樣子也挺好,不急不躁的,也沒有什麼疑心病。
總而言之相處起來是相當舒服的。
萬壽節過完又快到夏季了,宮裡夏季的布料也早就發下來了。
多是輕薄的裁製,而且最終要的是舒服的很,沈瓔拿在手裡感覺滑滑的,簡直就是愛不釋手,於是積極的和雪玉商量要做一些什麼樣子的夏衣。
沈瓔的想法是做曳地長裙,外面用同種顏色的紗曳地,裡面的襯裙反而可以短一些,然後袖子也是紗質,外面再做一個輕紗的罩衫,這樣子又涼快又好看!
雪玉等人聽了都說不錯,便著手開始做起來。
那邊的如墨居上下在熱火朝天的商量做什麼衣服。
而東院的周煥章卻是拿著一份拜帖,沉思了良久,他拿不準這個人是見還是不見。手上的拜帖跟著的還有一封推薦信,信是他的老師寫的,意思就是告訴周煥章這個張自友是個人才,讓周煥章能夠收張自友作為自己的幕僚。
雖然說皇子收幕僚在盛隆朝來說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但是這事兒也不過就是私底下自己收的。基本上沒有誰會拿到檯面上來說,畢竟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而且周煥章雖然說很相信老師的為人,但是卻也對這個不請自來的張自友保持了幾分警戒心,他反反覆覆的看了幾遍那拜帖,寥寥數語寫的也是中規中矩,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還是,再看看吧。
周煥章緩緩吐出一口氣,把拜帖甩給李福安,說道,“在東院後面給他找個地方住著吧,然後去把這幾年的卷宗都拿過來讓張先生看看,就十兩銀子一個月,養著吧。”
反正王府養一個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