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有這麼嚴重?”沈見海傻眼,“我看這李公公還挺好的啊。”
“那是因為人是王爺身邊的貼身大奴才,”張自友說道,“人家自然是有王爺罩著,跟著王爺也是見識了不少東西,人家哪裡瞧得上咱們啊。你看看咱們這一身兒,灰頭土臉的,恨不得連京城裡討飯的乞丐都不如,人根本不屑於與你計較,明白嗎?”
“哦,也就是說,他壓根兒眼裡就沒在在咱們唄。”
“就是這樣的。行了,也別瞎扯了,既然王爺都給安排住下了,那就老老實實的住下吧。先好好的洗個澡,把自己拾掇乾淨了,免得明兒真燻到王爺了。”張自友這麼說著,也一邊往外走去。
這個院子相較於之前張自友住的那個院子要大一些,估計王爺也是覺得要住兩個人的緣故吧。張自友剛走出去,就跑過來一個小太監,恭敬的說道,“先生,水已經給您備好了,您是先沐浴嗎?”
“都備好了,自然是先沐浴了。”張自友也乾脆的很,這個時候沈見海也走出來了,張自友便指了指沈見海,“那他呢?”
“自然也是備好了,剛才安公公交代過的,奴才不敢怠慢。”小太監笑著說道。
那必須不敢啊,李福安走的時候,除了交代日常的事情,末了還加了句,“那個張先生是王爺的重視的人,至於那個沈先生,咱們府裡現成就有一個姓沈的主子,我想也不用我多廢話了吧。”
太監們心思多七竅玲瓏啊,瞬間就明白了這個是什麼意思,立刻點頭哈腰的說道,“明白明白的,小的一定伺候的妥帖!請公公放心!”
“嗯,你們都給警醒著點兒,別給我出差子!”
”是!”
小太監帶著沈見海和張自友去沐浴,倆人這是剛從北疆回來,一身的泥沙味兒,還有多天沒有洗澡的臭味。混合著,那味道真是不好聞的很。怪不得張自友說,他們倆這北京城的乞丐都比不上呢!
沈見海好好的洗了個澡,換了三道水,才把個澡洗完了。
洗完澡換上了新準備的衣裳,沈見海這才覺得自己渾身輕了不少,出來以後正好看著張自友從另外的一個屋子出來。倆人互相見面以後也是哈哈大笑,這倆人也是太久沒洗澡了,現在洗的乾乾淨淨的,剛才差點兒都沒認出對方來。
這人收拾和不收拾這差別就是大。
洗完澡以後,倆人就被帶到另外的一個房間去吃飯了,倆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畢竟不是真乞丐,而且,這倆人別看平時邋里邋遢的,其實這幾年跑商真的是賺了不少的錢。
這不能洗澡那是地域條件所限,但是這嘴上確實是沒虧待過自己。
倆人吃著飯,沈見海還說道,“也不知道這趟能不能見到小妹了。”
“什麼小妹不小妹的。”張自友直接就給沈見海的腦門上一巴掌,“人家現在是正經的寧王側妃,可不是你的什麼小妹。”
“但是,這不是說習慣了,改不了口嘛!”沈見海不滿的看著張自友。
張自友則是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人現在是寧王府的側妃,哪裡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這寧王府的女人都在西院,輕易是見不到的。”
“這樣啊。”沈見海確實是沒怎麼見識過京城的這些王侯貴族的府里長什麼樣子,“那王爺要見誰怎麼辦?是像皇上一樣,召喚誰侍寢嗎?”
“這個也不一定,”張自友搖頭晃腦的,“咱們爺喜歡自己跑,我之前在寧王府住了將近一年,基本上就沒看到過王爺召喚誰在東院侍寢的,都是爺自己去西院。估計是各夫人的院子更有感覺一些吧。”
“這樣啊。”沈見海忽然舉得,其實王爺也挺累的,找個女人還得跑挺遠的。
沈瓔在